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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凌晨四点三十七分。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盯着一片死白的天花板。
破空调还在呼哧呼哧地响,冷。
也没什么东西能再往身上盖上。手还好,脚冷。
真像是躺在冰柜里,这一板一眼的平躺姿式。我笑了。这个想法莫名的有点儿搞笑。什么人会躺在冰柜里呢?想着我呸了两句,不该再想下去。
这个漆黑、寒冷的夏天的清晨,闭上眼、睁开眼都是无边的寂寞。他们终于安静了,终于能把这层密不透风的皮相小心的揭下来了,不能弄皱了,还得接着用。
难得能畅快的呼吸。这样的时候该抽上一支烟,烟雾缭绕,纸醉金迷,不去烦那些想不通的弯弯绕绕。可惜了,我不会抽烟。酒不如烟,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后悔。
等他们都醒了,热闹了,吵了,就更绝望了。
五点十分了。
天花板盯得总算有点儿困的意思了。人像是从冰箱里刚拿出冻肉,太冷了,粘在了砧板上,死死地,明明是散成一滩烂泥的样儿,却怎么都离不开砧板一分。费功夫做什么呢,热化了自然就分开了。想到这儿,我又禁不住笑了。不知道我热化了的时候愿不愿意跟我的砧板分开。这还真不好说。
差不多睡得着了。真好,体力跟精力都耗尽了,终于能让这令人厌烦的意识消沉一会儿了。
已经五点半了。
早上的课是几点来着?
八点还是…
罢了。
它爱几点是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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