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我仰望天际以及熟睡的人们,
时空构建的宇宙平行着死沉的梦境,
唯启明星生机在属于它的遥远和明亮,
坠落的夜幕当然看不到这一切,
逃避在没有青山绿水的漆黑里,狂奔,
如同关在小黑屋的赤裸者,一根根细数着自己的毛发,
自豪着安静着。
亦或晨的襁褓,知冷却盼望着火炉的熄灭,
叫不醒装睡的孩子,启明星的陪伴却像内外张望的景色,
工人的背影,路灯的寂寞,
不及昼夜交替的车轮,温暖滋养着万物的懒惰,
从而消亡,恬淡得没有色彩,
天晓时咆哮恐吓也无济于事,一个沉迷和夜相守的人总是那么文艺,
孤独寂寞只是时间里不曾烙上的印记。
时针无情,空在无情地泛白,
历史的轮廓是记不清的,没人再搭理黯然伤神的一瞬,
启明星只得逃离,逃离白昼的刺眼和耳鸣,
陈列万物的喧嚣和融化身体的汪洋,
心迹丢失的僵尸,游荡在社会的风波里,
只是传说不曾真正显现在人前,
兜着的无人再掏出来以示后人。
逃离的启明星,闪动的是光明到来的喜悦,
跳跃的心脏抚慰着青山绿水,最后热情地沉沦于大江南北,
逃离的启明星,它生在黎明前却不愿沉默在黑的阴影里,
任哑剧的舞台如何张狂疯癫,也不肖回头望上一望,
逃离的启明星,性格刚强却总批判煎熬着自己,
乌黑恐怖的邮轮连贯在梦和没介质的宇宙,孤独充斥的坚定是那么炽烈,
逃离的启明星,不再等待义无反顾地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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