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吴芳感到很苦闷,但是从未在表面上表现出来。我们虽然同学多年,但由于那个时候那女生不说话,我对她的了解并不多,通过订婚后的一段时间接触,我发现她是个很能隐忍,也很包容的人,因此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好。
但是我们接触只限于语言的交流,连手都没有碰过。有一天我去找她,只有她自己在家里,这一次,还是她主动以问我手上有几个簸箕几个斗为由,我们才牵了手。想想我们那个时候还是挺封建的。
虽然住得很近,也不能天天见面,我不能总去她家,怕她的二嫂反感。只有看电影的时候才会名正言顺地去找她。
看完了电影我们也不舍得分手,还要在一起呆上一阵,我们牵着手一边走一边聊,沿着公路一直走出村子,走到两个屯子中间的小学校,坐在一个小桥上说着话,然后再走回来,直到夜深人静才各自回家。这就算是我们最甜蜜的一个时期了。
上了秋,我们两家就把结婚的事提到了议事日程。我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可是看到吴芳在家里不开心的样子,我也希望她早点解脱出来。收完了地,就开始筹备结婚的事了,做家具,买新婚用品,跑了几趟县城。
有一次,我们还遇到了去年在一起卖书的小孙,令我惊讶的是小孙还在书店工作呢!因为打更的老刘头有病回家了,他被聘为了合同工,除了晚上打更,白天在书店打杂收拾卫生,工资待遇虽然不高,比在农村老家强多了。他的老婆孩子也过来了,在市场租了个床子卖日用品,一家人住在书店的门卫室。虽然不宽敞,但不用花房屋租金和水电费,没啥费用,也挺好的。我很为他高兴,他听说我要结婚了,非得要我告诉他结婚的日子,说是要过来参加婚礼。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