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梅雨与伯劳
梦里一贯的乌烟瘴气
浑身酸麻,仿佛
触电濒死的
旧年诗。醒来
只能听到铁锈簌簌
麻雀们坠向油锅的嘘声
微信圈里还是歌舞
升平,那么多的
尔虞我诈,粉面与油头
赞美无处不在
他们在也都在桌下玩得
一手好刀子
当然,拂晓时刻最易
牵动乡愁,母亲是不是
已走到田间,指着
一片金黄嗫嚅
“儿呵,河沿儿外的
麦子
快熟了”
芒种先不说梅雨与伯劳
梦里一贯的乌烟瘴气
浑身酸麻,仿佛
触电濒死的
旧年诗。醒来
只能听到铁锈簌簌
麻雀们坠向油锅的嘘声
微信圈里还是歌舞
升平,那么多的
尔虞我诈,粉面与油头
赞美无处不在
他们在也都在桌下玩得
一手好刀子
当然,拂晓时刻最易
牵动乡愁,母亲是不是
已走到田间,指着
一片金黄嗫嚅
“儿呵,河沿儿外的
麦子
快熟了”
芒种本文标题:芒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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