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个小伙伴的一拍即合,去66号公路自驾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在漫长的飞行途中,又把《阿甘正传》重温了一遍。因为此行有许多他跑过的地方。
当心爱的珍妮不辞而别,阿甘突然就决定去跑步。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就这么一直跑下去。无数人开始追随,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但他们都很笃定,一个能不分时间、不分天气坚持跑步的人,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他们把他奉为自己人生的引领者。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停下来,说想回家了。
这个别人眼中的弱智,却总是能在人生的每个领域交出漂亮的成绩单,看似轻而易举地收获太多人挖空心思也得不到的一切:名誉、财富、爱。
总是有一些人,活成了闪闪发光的神经病。
也许对阿甘的印象太深,以至于回想起曾经走过的66号公路,第一个跳入脑海的不是无敌的风光,而是一个同样异于常人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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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寻找起点这样充满仪式感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完成的。它倔强地立于芝加哥的林立高楼和车水马龙中。不在乎的人们视而不见或者习以为常,在乎的我们跋山涉水远渡重洋,只为了虔诚地打个招呼。
一直觉得最好玩的旅程都是在离开繁华闹市后。比如遇到这位来自西班牙的极其热情亢奋的男人。他有一个自称“博物馆”的地方,看到我们的车经过,就热情地拦下来,邀我们去参观。66号公路沿途确实会经过许许多多的博物馆,但是这一家是最小最特别的。
他的博物馆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小院子,一间厨房还有一个类似小帐篷的地方,院子里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他邀请每个人去坐他的秋千,还指着地上的两个小土堆说,一个是cat,一个是dog。
他一直神神叨叨说个不停,还给我们表演两个土堆里怎么冒出喷泉来。
再然后,又热情地带我们去参观他的厨房。非常简陋的厨房,只有灶台和烟囱。主人依然热情高昂,一边说一边比划做饭的时候烟是怎么出去的。
小伙伴们被他的热情蛊惑,也开始了神经病般的窃窃私语:今天晚上吃谁好呢?嗯,就吃那个白白胖胖的。先在喷泉里洗干净,然后就来厨房煮了~~
很快,又有一辆车在门口停下来。主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去了。我们还沉浸在幻想中不能自拔:哎呦喂,来了个更胖的,可以吃好几顿了。
离开以后我们在车上讨论,有个小伙伴非常认真地表达了他的惋惜:这也是从干干净净的小孩长大的吧,怎么就长成这个样子了呢?我要是他家长肯定气死了。
可是,他很开心啊!
一直觉得嬉皮士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群体,他们特立独行,完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也许扎一头小辫子,也许到处是纹身,穿得乱七八糟,与所谓的上班族大相径庭,但是他们都有放荡不羁和桀骜不驯的眼神。
正因为循规蹈矩的人太多了,能一眼看到未来的生活太多了,才会乏善可陈。而这些偶然遇到的神经病,就这么兀自闪闪发光着,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他们都有更好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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