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整天都想着那个问题
这些酒鬼们喝多了,即将抵达自由
“不要小白脸,二哥,换二哥上来”
姓江的又开始被嫌弃
二锅头不是二哥,女孩们也知道了
有底蕴的还是老国货
长发不再向四处搭讪的鬼佬撩起
“如果,让你娶个烟花女子,有
什么感受?”
他的毛毡帽取下来了
千疮百孔的毛毡帽,老江湖在清嗓子
还有谁准备倾听
“太白、东坡出没丝竹之林。
里尔克,康德,萨特——”
镜中的你看着镜外的他
“不会有什么事吧?”你是酒吧伙计眼里
唯一清醒的一个
“能有什么事,他们在谈论诗”
“诗?是应该有一点不正常。”
这是我听到的关于诗最简单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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