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摇滚是一种精神。
要知道,摇滚是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最内心的最真实的东西。
貌似某位大腕级歌手也说过,他相信摇滚是未来音乐的发展趋势,他热爱摇滚,虽然现在唱着各类不同形式的音乐。
我爱摇滚,虽然我根本就不是rocker。
说起写这篇小文的原由,还是因为看了最近的一期《天天向上》,看到了我奉为学生时代最爱的摇滚音乐人张楚,出场的还有后来我很爱的何勇。这两位是中国摇滚史上最为闪耀的,也是标志性的领军人物。不知道你怎么理解摇滚,怎么理解魔岩三杰时代,但对我,简直就是青春期的各种躁动写照。虽然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去年的《中国好声音》里是代表摇滚的梁博夺冠,虽然他唱的不赖,但从我理解的摇滚,他远远不够,他的汪峰式的摇滚不够犀利不够翻滚,太贴合流行音乐和市场了。
下面来说说我想说的并且是至于我来说的很重要的一些摇滚音乐人和乐队。从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摇滚,也许写出来的并不摇滚。记得高中时候跟同学聊音乐聊打口带聊朋克和重金属,只是肤浅的见解和随声附和,没想到后来我那么热爱他们,还特地去看了很多场地下音乐会,虽然我没有专程去看过迷笛或者草莓,但是那是我的梦想,我一定会去看的,趁我还没有老去。
首先是张楚。我想我最喜欢的还是张楚,清瘦的面庞,干涸的嗓音,永远是一蹶不振的样子。颓废,是我学生时代最喜欢的状态,我以前以为颓的废的就是摇滚精神,现在觉得不然,有的颓废是装逼,有的颓废是内心的声音。我身上没有一处纹身衣橱里没有一件不是常规服饰,但我觉得我的内心很翻滚,但不够摇滚,摇滚是一种精神,我大爱它,但我离得很远。喜欢张楚最初是因为那一首《姐姐》,非常悲怆,又像是在叙事,充满了绝望。之后是那首大家熟知的《蚂蚁蚂蚁》,这首歌完全没有音律感的人都可以唱得出来,关键是这首歌很解恨很发泄很悠闲又。后来开始关注张楚了,是我大一大二的时候,听遍了他的曲目,《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造飞机的工厂》、《冷暖自知》、《赵小姐》、《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等等,那时候是我最钟爱摇滚乐的时候,MP3里手机里都是摇滚,接触着玩乐队的人,关注着摇滚人的生存状态。感谢张楚,叫我喜欢摇滚。
说到摇滚乐,自然要说Beyond乐队和崔健,要说林肯公园Linkin park。我爱Beyond乐队。他们叫所有华人知道了摇滚爱上了摇滚,他们颠覆了一代人的音乐理念,他们是中国香港殿堂级的乐队,他们是真正的中国摇滚的领头羊。当然崔健也是,我对崔健并没有太多太多的了解,只是知道他是中国内地摇滚开山之人,只知道他的《一无所有》、《花房姑娘》、《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一块红布》、《假行僧》等,他长得不讨我喜,太粗糙。有时候女生就是这样,因为长相不喜欢一些人,也会因为某个癖好喜欢一些人,永远都是感性第一位的。话说回来,我爱Beyond乐队,爱他们的很多歌曲,尤其是《情人》,这是首相对安静的歌,又富有哲理,又叫人彷徨不安。我爱他们的《大地》、《长城》、《真的爱你》、《海阔天空》、《谁伴我闯荡》、《喜欢你》、《光辉岁月》等等等等,太多经典,经久传唱。我乐感很强,很多都会唱调,但无奈我粤语根本不会唱不出Beyond的味道。后来的校园乐队,或者是社会乐队,很多唱Beyond的歌,很多选秀节目和综艺节目也有很多向Beyond乐队致敬的,包括后来没有黄家驹的Beyond乐队唱先前的歌,都好像丢失了什么,当然不是丢了摇滚范儿,而是丢了当年纯粹的摇滚劲儿。Beyond的MV多半都不好看,要看就看现场,那才带劲,就像我们年轻的时候在校园,看到的众多的乐队演出,有吉他手贝斯手的前后翻仰,有鼓手的汗水湿肩,还间或有破坏性的举动,无不挥洒着激情和过剩的荷尔蒙。说道破坏性的举动,很多乐手摔了吉他砸了贝斯脱了裤衩,这是干么子嘛,乐器招你惹你了,在这点上,我看不懂他们是不是在装逼。下面说Linkin park,我很爱很爱他们,甚至我都不知道每个成员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就爱他们,我知道他们是林肯公园,来过中国内地办过几场演唱会,可惜我那时候都在读书,没有钱去看,想来我有钱也不大可能去看,因为我很多听不懂。但我就是喜欢Linkin park,喜欢他们的装束和音乐,喜欢他们偶尔致力于公益环保,喜欢关注他们,喜欢他们的《numb》、《in the end》、《faint》等,只简单的几首,就因为那时我喜欢。
初中的时候我喜欢花儿乐队,他们刚出来的时候我在小升初,听他们的时候他们才16岁,我买他们的《草莓声明》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摇滚,只知道他们唱着我不理解的音乐,很新鲜。我才比大张伟小三四岁,我知道乐队的每一个人,因为曾经很关注这群傻小子,我知道鼓手是王文博,跟我高一时候的一同学同名,贝司手是郭阳,后来乐队解散了之后说每天都不知道该做什么的,还有后来加入的吉他手石醒宇。他们红的时候好像并不是因为摇滚,而是那些神经质的歌曲和抄袭门,他们早期或许摇滚,后来是形式上的摇滚,编曲上的摇滚了,我是说不明白的,但是我仍然爱大张伟,爱他的搞怪鬼马,爱他们的歌,每每唱K,都会点几首他们的歌来撒撒野,像大家熟悉的“二”歌曲目《我们能不能不分手》、《嘻唰唰》、《大喜宙》、《啵一个》、《鹊桥汇》、《果汁分你一半》、《加油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等。现在大张伟在做综艺节目,他给《百变大咖秀》写的开场曲,每回词都不一样,但那个摇摆的音调诶,还是那么神经和鬼马。到底为止,因为他们,不够摇滚。
接下来说说今年很火的,但是以前没觉得火的,郑钧和汪峰,一个做了《中国最强音》的评委,一个去年助阵了《中国好声音》,今年要出席评委的汪峰。知道郑钧是因为一场电视台到大学城做的校园歌会,当时来的有汪峰,唱了那年最火的《飞得更高》,还有一个当年选秀出来的男歌手,说出来大家都不知道了,叫杨玉涛,他翻唱了郑钧的《赤裸裸》,场面当时就爆炸了,我也炸掉了,这首歌太带感了。后来就开始关注汪峰,毕竟我见到了本人,还有郑钧,这个被陶晶莹说的最喜欢的内地艺人。汪峰后来走的摇滚路线越来越流行了,越来越被另类摇滚嫌弃,却越来越被市场喜欢。仍喜欢他的《怒放的生命》、《花火》、《等待》、《青春》、《北京北京》等等,喜欢他的嗓音,高亢、遒劲、沙哑又不破。我也喜欢郑钧,对于他的八卦,我都没有过多的关注,只喜欢听淡淡的他唱着那些心灵的摇滚,我最喜欢他的《回到拉萨》和《赤裸裸》,也喜欢他的《私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灰姑娘》、《阿诗玛》、《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大地》等等,在摇滚上,他可能比汪峰纯粹,在音乐上,汪峰可能比他纯粹。
既然说了汪峰和郑钧,自然要说许巍和朴树,这两位都是我高中时期很喜欢的歌手,专辑发行都不错的歌手。许巍太清淡了,比起来郑钧简直是火炭,朴树也是,清汤寡水的,除了跟某明星闹绯闻的时候。许巍,这个得了抑郁症的孩子,他的摇滚不怎么热烈,却直抵人心,那种孤独和空旷,都是其他音乐少有的,《像风一样自由》、《旅行》、《蓝莲花》、《晴朗》、《时光》等无不是安静的,但让你的血液像被扎紧了口一样内里翻腾加热。我喜欢他抱着吉他简单站在台上的样子,喜欢他的富于诗意和孤独的词作,他的词作无不是精彩的,摇滚的诗人,他是,崔健也是,他们二人的作品一起被选入中国当代诗歌文选,他们是摇滚圈独特的二位,都是音乐诗人。再说朴树,他淡出人们视线太久了点。上次关注他还是那张《生如夏花》的专辑,以后无他。中学时代听着他的《白桦林》、听着他的《那些花儿》、听着他的《傻子才悲伤》、《生如夏花》、《我爱你,再见》,慢慢的,他就从我们的视线里淡出了。是个静默者。
说说零点乐队吧,大约还是初中就关注了他们,喜欢光头周晓欧,喜欢里面有大毛二毛,若不是后来的吸毒事件,零点会发展的更好。这支粗犷的乐队带给我们太多的震撼,那时候甚至连我老妈都喜欢在音响里放《你到底爱不爱我》和《相信自己》,我很喜欢周晓欧的嗓音,那个嘹亮啊,那个时候我还纳闷,怎么乐队这么多人,自己干嘛不又弹又唱呢,这样不就少个人就多分点钱咯,周晓欧都是干巴巴的站着,变换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招牌式的锃亮光头。我喜欢乐队的《没有什么不可以》、《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从零开始》、《向快乐出发》等等。如今,零点乐队很少活跃在大众眼前了,但周晓欧却经常串场,做做节目演演影视剧,诶哟,另一面的小欧哦。我一直认为周晓欧才是乐队的灵魂人物!说了零点乐队了,那再说说黑豹乐队、唐朝乐队、超载乐队、鲍家街43号、轮回乐队和高旗吧。这些概念,都是差不多我高中时候接触的。是不是黑豹永远有黑很酷、唐朝总唱着唐朝的事儿、超载仿佛很重很重、鲍家街的家长里短、轮回唱着几生几世和高旗永远的小卷毛,现在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黑豹的《无地自容》、唐朝乐队的《梦回唐朝》了,还有这个摇滚百花齐放时期的各种摇滚概念了。
说过了魔岩三杰的张楚了,说过了零点乐队唐朝乐队了,自然要说说窦唯和何勇。窦唯、张楚、何勇、唐朝乐队于1994年12月在香港红勘体育场举行了演唱会,这是一场中国摇滚史上极其重要的演唱会,全世界的华人都被中国大陆摇滚乐队带来的音乐所震撼。我爱何勇,因为他有钟鼓楼和三弦乐;不怎么爱窦唯,因为他抛弃了王菲选了高原。何勇属于朋克范儿的,身上总有钉子和洞洞,他红火了海魂衫和红领巾,他唱着那几首《钟鼓楼》、《姑娘漂亮》、《垃圾场》、《非洲梦》,跟我们讲着北京胡同的故事、泡妞的故事、垃圾场的故事和非洲的故事,他有一个好爸爸,他是一个年轻时帅帅的现在胖胖的实在的大壮,郑钧就叫他“大壮”。那一天在湖南卫视录节目,隔壁棚的郑钧听到这边何勇唱歌,这可是何勇毕生第一次上综艺节目,郑钧跑过来说“大壮,牛逼”,全场人、全部收看节目的观众都听见了。接着蹦跶吧,何勇,牛逼!大壮,牛逼!我也在关注大壮的微博,看他每天的记录,感同身受着。再说窦唯,对他的认识,还停留在一些词作和黑豹时期的《无地自容》上,停留在他冷漠的眼神里。我不喜欢感情世界华丽的男子,认定他是负心的,所以这种先入为主的形象很少取得我的关注。但我一直记得他孤独的身影和后来半秃的脑门。
我不知道怎么定位五月天,他们算是摇滚乐队还是流行音乐?因为高中时候很喜欢他们,我认得阿信,知道他的女友只有150公分;知道怪兽,最帅的队长,也是阿信的学长吧;知道石头,早早当了爹,有个女儿;知道玛莎,最终也没有跟梁静茹走到一起;知道冠佑,后来进队的鼓手,帅帅的带着黑框眼镜。我听过五月天的每一张专辑,喜欢很多曲目,这些很多都是出自陈信宏的笔下,我喜欢他的小清新。经常怀念的歌曲是《知足》、《突然好想你》、《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后青春的诗》、《倔强》、《温柔》、《天使》、《小太阳》、《恋爱ing》、《私奔到月球》、《时光机》、《诺亚方舟》、《错错错》等等,太多了,至今记得喜欢《知足》是因为那个蕴含在里面的童谣的旋律和清淡的歌词,而临到2008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听到《后青春期的诗》这张专辑,简直要泪奔,后来我买了九把刀的同名小说,那些岁月,一旦听到《突然好想你》和《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就会难过的要死,怀念那些校园时光和曾经的恋人。我想台湾艺人都是这样,就像台湾电影,里面说很少话,但蕴含很多深意,阿信的词作不但自己唱,也给很多人写,阿信更多时候是诗人吧我想,至少他的所描绘的意境里,都是诗意,不管是闹腾的还是安静的曲,都有他清新如故的文字。大爱五月天的词作。当然我也不太能分清楚伍佰的乐队和张震岳的乐队到底属于哪个范畴的摇滚,他们太过流行了,但我一样喜欢他们的音乐。诸如伍佰的《泪桥》、《挪威的森林》、《突然间的自我》;诸如我偏爱的张震岳,喜欢他像讲故事娓娓道来的词和独特的嗓音,多半都是青涩的恋爱体验,最喜欢《小宇》、《路口》这种干干净净的静态音乐,也喜欢他的其他所有歌,他弹吉他做潮牌还跟老男人们合成纵贯线,这只74年的金牛座老虎,真是说不出的可爱,永远像顽童一样。
后来我也看了一些地下乐队的现场,如那时比较小众的美杜莎、自由动机、枪杀糖豆、why lazy、低空飞行、粉象、ML等等,我至今不知道那只济南的乐队干嘛叫“ML乐队”!那时是我最爱摇滚音乐的时候,不厌其烦地听摇滚,看现场,也与其中一些乐队的成员聊过,也或多或少地了解了这个圈子。但我还是相貌平平生活平平没有一点波澜的我,虽然关注,但我没有加入,因为我毕竟只是个观众,什么都不会。
直到2010年我进了豆瓣,听豆瓣音乐,入豆瓣小组,才知道很多很多的知名的不知名的音乐人都在豆瓣上开设阵地,包括我上面刚提到的粉象、why lazy等等地方小乐队,当然也有我们都很熟知的二手玫瑰、李志、左小祖咒、谢天笑等等等等,他们都在里面有大批的粉,有的有自己的小站,有音乐下载链接。以前乐队提供给我的单曲下载网站我都记不得了,只有来豆瓣,这里的氛围和资源,叫你欲罢不能。也是从这里,我知道了更多的地下摇滚音乐人,也知道了伟大的迷笛音乐节和草莓音乐节。跟几个从几届音乐节上回来的歌者聊,更加深了对音乐节的向往。我想趁着自己没有老去,我一定会去看几回的。在此说说谢天笑,这个被称为摇滚新教父的人物,取得了很多的成就,因之前曾登被美国《滚石》杂志报道,也被美国承诺为“你们是我们国家权威人士承认的艺术家,欢迎你们随时随地来美国演出”真心牛叉,但是除了《向阳花》,我似乎听不了他的其他音乐。因为我习惯了听张楚何勇崔健。
关于我的摇滚时间,到此结束,待我以后遇到更多再作整理。我坚信摇滚,永垂不朽。
后记:这篇文字写于2013年06月28日,今天重新贴出来,是因为,学生时代那台上的摇滚英雄,数年后在我的微博留言,发现我这个疯子还活着。别离八年,我们却不曾相识,我是狂热的现场SHOW观众,他是台上闪亮的星,到如今,都不再年轻不再癫狂,少了躁动,凭空多了很多忧郁。致青春,致摇滚,致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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