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末是朝鲜绘画的一个分水岭。在此之前,受中国文人画的影响,主宰朝鲜王朝画坛的也是一帮文人画家,没事最喜欢画一些山水花鸟来表现自己的文人意趣。
至于画风么,跟中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下面这几幅,混进中国画堆里你能分得出哪个是朝鲜出品吗?反正我是不能。
15世纪安坚的《梦游桃花源卷》 1652年李霆的《墨竹图四屏》之一 1753年姜世晃的《武夷山九曲图》局部不过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喜欢标榜“我们不一样”。到了18世纪后期,朝鲜画坛出现了几个“异类”,非要把朝鲜王朝真实的社会风俗画进画里。这就是在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大放异彩的朝鲜风俗画。
朝鲜风俗画有三大代表人物——金弘道、金得臣和申润福。
金弘道是这三大巨头中年级最大、成名最早的,后面两位多少都受了他的影响。他的笔下,是底层阶级、平民百姓的各种生活场景,画面朴素、真实。
金弘道风俗画年纪上排老二的金得臣,善于在风俗画中插入山水背景,营造抒情飘逸的氛围。
《松下棋僧》 《盛夏織履》不知道是三弟还是三妹的申润福(因为在韩国的影视剧里,申润福都是女扮男装的)最出格,因为他最喜欢画两班(贵族)和女性之间的情色场面。
《游廊争雄》:两个贵族为了争抢妓女大打出手 《听琴赏莲花》但他的画面不像春宫图那样赤果果、火辣辣,反而给人一种柔美、静谧的感觉。尤其是他画中的女性形象,无论贵族女子或是妓生(妓女)都刻画细致、富有曲线美。
《月下密会》 《月下情人》当然,他也有不画情色画的时候,比如下面这张
眼神好的朋友现在可能满脑门问号,这胸都露出来了,尺度明明比上面那些都大呀……萃花你确定没有贴错图?
萃花义正言辞地声明,我没有搞错,这真的不属于情色,而是人家的民族传统服装!传统服装!传统服装!
这种上衣叫做“赤古里”,本来至少是能盖住腰的,但18世纪晚期受到妓女服饰的影响之后就开始缩水了,最终缩到连胸都盖不住了。
赤古里不过一般这种“短小精悍版”的赤古里不是贴身穿的,只有平民阶层生过孩子的妇女例外,因为方便哺乳、方便劳动。
对于这一习俗我国也有记载。甲午中日战争前,李鸿章曾经命人考察东北边境,这人回来之后写了一本《东游纪程》,里面就写到“朝鲜风俗……妇人裳大衣小,生子辄露乳于外,严寒不顾。”
也有人说,只有生了儿子的妇人才有资格把胸露出来炫耀,生女儿的想露都不行。
但不管谁能穿谁不能穿,反正20世纪初,日本占据朝鲜之后,看到的就是满大街白花花的胸。日本人一看这也太伤风败俗、有碍风化了,就严令取缔这种陋习!
当时在汉城、釜山这样的大城市,巡逻的日本警察一旦在大街上看到穿这种露胸装的女人,轻则罚款,重则当场扇耳光。
20世纪初穿着短赤古里的朝鲜妇女照片可流传了一百多年的习俗哪是那么容易说消灭就消灭的,日本人手再长也管不到每一个农村的犄角旮旯。所以据说直到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美军在仁川登陆后,仍然能看到这种服装的踪迹。
1950年身穿赤古里的朝鲜妇女到现在,距离“短赤古里”消失也不过才半个多世纪,但惊掉萃花下巴的是,韩国对这一习俗却一度矢口否认,甚至说这是日本侵略者在故意造谣,目的就是丑化朝鲜人民。
批判、反思自己民族文化习俗的见多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直接否认的。而且这个习俗也没有严重到不能接受的地步吧,中国古代裹脚的习俗比这愚昧、残忍多了,我们可没说“这事不是我们干的”。
吃惊之后就是恍然大悟,拒绝面对自己文化中落后的一面,和觊觎别人的优秀文化一样,都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因为知道自己不够优秀、不够强大,所以极力要把自己武装成足够优秀、足够强大的样子,不允许、不接受落后和短板(毕竟周边就围绕着三大强国)。
这种民族心理反应到外表上,他们接受不了自己不完美的容貌,全民族整容成风。反应到竞技体育上,就是“输不起”!
韩国是真的输不起,远动员如果发挥不好,痛哭流涕、甚至下跪向全国人民道歉的事一点都不稀奇。而且问题是,即使他们哭一个小时、跪一个小时,韩国的民众和媒体往往也不会原谅,会朝他们扔鸡蛋,骂它们废物!
今年世界杯韩国队出局回国后被民众扔鸡蛋 伦敦奥运会上击剑运动员申雅岚痛哭一个小时 平昌冬奥会上获得银牌的速滑选手下跪道歉国内给的压力这么大,只许赢不许输,赛场内外会采取什么策略就可想而知了吧。
不知道的,想一想1988年汉城奥运会被韩国选手、观众、甚至保安队长殴打的裁判,02年世界杯满脸血的意大利队员,平昌冬奥会频频“犯规”的中国队,以及今年世界杯韩国队破纪录的的63次犯规!
1988年汉城奥运会 2002年日韩世界杯上对上韩国队血流不止的意大利球员 本届世界杯韩国队在对战墨西哥队时单场犯规24次在韩国找到正确表达民族自尊心的方式和途径之前,韩国体育就会一直“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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