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向四周散开来,各忙各的。一个满头白发蓄满胡须的老人一直指着太阳不停的笑着转圈;一个蓬头散发的妇人拍着怀中抱着的一块布;还有几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年轻人围成了一个圈呼喊庆祝着什么…果然没一个正常的,我在四周环绕了一圈,心里怨怨的咒骂着他们,一群神经病。
我的手被拽的疼的紧,我找了一个能靠着背又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慢慢思索逃出去的办法。要是翻山的话,什么工具都没有,不太安全。或者趁出来活动时跑到其他的楼层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出口,不过这也不太安全,被抓住肯定就是一顿毒打,想想都恐怖。
突然,前面两个精神病打了起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叫着:“还给我…”,另一个故作生气状的喊着:“这是我的…”。我眯着眼睛仔细一瞧,只见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站在门口的两个白大褂拿着电击棒在听见争吵声后向他们走近,趁两人不注意,白大褂两人默契般的刺向了他们的后背,两人应声倒下,翻着白眼,喘着粗气。一个白大褂慢慢蹲下,用手指在鼻息处放了放,急速的又刺了一次,这一次确定没有呼吸了。他招招手,不知从何处又来了两人一路拖着他们的小腿离开了。我的心脏跳的极快,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牙齿紧紧的咬着,人命在他们眼中就如此的不值钱吗?真是让人害怕。
太阳渐渐地与地平线齐平,门口的白大褂吹了一声口哨,大家迅速向门口集合,我倚着墙缓缓的站起来,两只胳膊已经麻痹了,全身酸疼的厉害。进入大门的时候,一个白大褂给我解了手铐,还悄悄往我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一把把我推了进去,叫嚣着:“你给我老实点。”所有人原封不动的待会了自己的“笼子”,只是有两个房间空了出来,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四周又沉寂了下来,我站在床上,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微光,极力想看清纸条上面的字:“等我。”什么,只有两个字,我不停地翻着摸索着这张纸条,真的只有两个字,而且还是歪歪七七的。
这个传纸条的无疑就是那个白大褂,可是他是谁呢?他有什么目的?救我吗?还是有其他的目的?至今我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比如我是怎么进来的?到底是谁想害我?我的身边是不是还有内鬼?这些就像谜团一样堵在我的胸口,让我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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