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5月20日,是毛主席发表520声明的日子,与今日“我爱你”正好谐音。未曾想到这个谐音居然呈现出我不自觉的潜意识里的一股浪漫朦美的旧忆。
当时我读初二,是班干,但因年未及冠,是“早岁哪知世事愁”的青春期。
经过紧张排练,520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按班主任布置,去附近乡村做520声明的演出。农民仍在田间插秧,我们则在岸上唱歌跳舞。结束后,村团支书姐姐引我去办宣传完结手续,进了她的办公室兼卧室,便闻到一阵阵特异的芳香,在芳香中我们惬意地交谈着。
她赞赏着我及我们的表演,见我的衣服有破口,又帮我脱补。
此时,她离我很近,那股特异的芳香愈发浓烈。我的心不禁怦怦而跳,感觉她似母亲,胸口莫名一热,便随口而出“妈妈”的一声。
四十八年前的“520” 曾有过朦美的浪漫当时我们都愣住了,我脸上热烘烘地抬头注视她,她那天然的秀目清眉、粉面朱唇便美好地进入了我的眼帘,好像真的一见如故,一见倾心。那种“诚于心,形于外”似已在我心底埋下了超乎寻常的感情。
事后很常一段时间我都深深地体会到,她的形象深印在我的心里,仿佛有种初登人世间最美妙殿堂的享受。
由此520引出一段朦胧美的浪漫心愫,今天想来一定是“我爱你”的懵懂心愫。
当时,我怎么离开的,已记不清了,只是她的芳香在我的嗅觉里非但挥之不去,反而更加馥郁清醇。
成年后每次想到此情节,既有美好的舒心之感,也有差涩的难赧之愧,里面充满了尴尬、可笑和不可告人的秘密,幸好当时没有做出不当的举止。但我知道,当时的青春还没有形成模子,将我压成定型的样子。
现在明白了,这是一种少年伊底帕斯情节,是孩子成长中的正常经历。
我非真名士,也非自风流。我深知自己是个内向的人。每逢盛大场合,见到绅士淑女,峨冠博带,珠光宝气,照射牛斗,左握手,右点头,如鱼得水,畅游无碍,我便局促在一隅,手足无措,默祷苍天,冀盛会早散,还我自由。
只有似520类的一个个旧忆,让我眼前仿佛出现一个个春天的乐园,许多美妙均幻化成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嫣红姹紫,一片锦绣。
四十八年前的“520” 曾有过朦美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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