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不用的时候,就安静躺在桌上。
这世界满是这样空闲的结构体。
下班的车窗外,一个男人呆立在车站,与车站相对静止。他在等待。
我身在一个有结构序列的城市中。等待着改变。
每种结构都能储蓄能量。
一个空瓶子,可以装水,也可以装满情人巧克力。
而一个人的肉体,可以装进灵魂。
灵魂是有方向的。至少,它习惯于辨认方向。
它是一位画家,歌者,诗人,等等职业。
描述这个世界,并不容易。
而每一种职业,都做着不同的描述。
我们很难扯平,是由于世界还远远没有被描绘的丰满。
我不知道过去的结构从何而来。
但我们都能创生新的结构。
当你创造的时候,你是在描绘自己,别人,生活,世界。
描述,永远是滞后的。
当它升级成天气预报,就改名叫预测。
但其实,就和我们交谈彼此的感情,生活,事业一样,我们是在有依据的寻找方向。
在这条路上,我们并不一定是世界的中心。
也不一定是边缘。
当你失去一个同伴,一份事业,一种生活,你会迷茫。因此,我们必须拾取结构的联盟。
我拿起笔,就是来描绘方向的。
我与笔的联盟,产生一个新的结构,一份能改变能量方向的结构。
如同任何职业,掌控某种潮流。
也如同情感关系,渴望着未来的恒久,又或者只是一份激情的问答卷。
我在发问,是由于生命描绘着哲学。
哲思,便是发问。一个生命成熟之时,所必然去描述的哲思空间。疑问的空间。
它既是被描述者,也同样是描述者。
我所接受的所有学科教育,起源于古人的哲思。
因此,我可以说哲思描述了数学。并逐渐清晰起来,使其成为一个正式的学科。
数学极其重要。
它是物理,化学,生物学,社会学,逻辑学,等等学科得以进步的基础。
而我们是得益于哲思。哲思也推动了哲学这门学科的发生。
生命,产生了疑问。人类因此而哲思。
疑问,是哲思的那支笔。
因此,我会开始假设任何的疑问,存在隐形的结构。
而任何的疑问,来自学科逻辑,文化的逻辑,时代的逻辑,与我们的感觉。
这是我们的生活。
是生活描述了疑问。
生活是存在结构的。
而我们所看不见的,是微观与宏观世界对人类生活的影响。
有社会的,自然的,星空的,细菌的,风的,雨的,很多很多的。
因此,我们的生活是尽力在描述这个永远存在问题的宇宙。
而宇宙一早就描述了我的生命。
原来,生命与生活之间隔着很遥远的距离。
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生命的结构。在很久前被描述。
而现在,我们要回馈造物主。
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到达我们所寻找的未来。
在梦中,我依然在描述。
我明白,梦境有着不同寻常的逻辑与感觉。
而梦的现象,属于生活。
描述,需要依据。而梦境的依据少于现实。
因为所有现实的依据,都不如梦境的依据奇妙。
我们习惯于把枯燥的现实,当成全部。是因为现实的结构可以延续。
而当我们有时发现梦境具备预测的功能,我们很惊讶。
梦,仿佛能穿越时空。
这是因为有些状态结构能描绘出动态的未来。
那个在车站等待的男人,知道车会来。
而车之所以会来,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社会。
因此,梦境并不单纯的属于某一个人。它是联体的效应。
我们的约会很简单,也可能来之不易。
但起码,我们约会的前提是,在某些方面能够相互理解与吸引。
吸引是原动力,而理解与沟通是把钥匙。
我们最初仿佛都不缺乏冲动,但却缺少很多把钥匙。
钟表,是一把时间的钥匙。将我们的作息时间更紧密联系在一起。
但机械本身,给我们带来太多压抑与等待。
生活,所描述的宇宙。并不一定是生命所追求的。
生活与生命的距离,产生于描述过程的多样性,省略或添加。
生命一早被描述,而生活总想改变这种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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