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45分,这已经是第三次醒过来。累,累得无法入睡。浑身疼,脑袋也蒙,感觉自己像个沙袋,被使劲儿揍了一整天,最后被丟入天空。没着没落的的疼和空。
昨天周日,从早晨8点,忙到晚上9点。5点30分下课,孩子他妈却还有两节一对一,要到9点。而我,这就意味着,我要“努力陪俩孩子疯到9点”。
其实,周六也是忙到9点,但女儿下午没睡,我下课后给他俩做好饭,吃完后,她就困了,刚好睡觉。所以,还算好熬。今天下午4点的时候,我见她累的没魂儿了,就抱着她睡着了。结果,我下课了,她老人家也醒了,我的“噩梦”开始。
一晚上,又是蹦,又是跳,又是打,又是闹。大家玩的很嗨。俩孩子是真嗨,老爹是陪“嗨”;俩孩子是在玩游戏,老爹却是在玩命儿。差不多了,给他们做晚饭,喂饭,吃饱了,带他俩洗澡。
一切收拾完毕,三人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他们的妈妈,推门而入。可算是解放了,该换班儿喽。明早还要做早饭。我忽然记起,上周的此时此刻,我也是累的,睡不着,靠在床头写简书。
那周,孩子妈上课到8点,孩子睡的早,半天没见到妈妈,我料到她半夜会睡醒,会发脾气,于是坚持到半夜。今晚应该没事了吧。
没料到,刚想着,那个卧室七里咔嚓的响。悄悄过去一看,孩子她妈正在摸黑,翻箱倒柜找衣服。一问,她才懊恼外加不耐烦的说,老二尿床了。
我去!我无言又无语!把孩子洗完澡,收拾好,就差最后一步,没带纸尿裤。结果,她妈妈陪孩子晚到11点,也没带。一点小事没做完,她还是忽略了,惹得自己半夜不愉快。
我偷偷回了自己的卧室,儿子睡的正鼾。起码,俩孩子有个愉快的夜晚,自己的累,也是有价值。
我还是睡不着。透过窗户,小区里一片宁静。皎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包裹着楼体和树木,像是一层薄薄的银粉。我在黑夜里,透过黑夜,注视着寒冷的黑夜,此时此刻,除了它,还有谁,与我共在?
两目光阴秋叶落,一轮明月照彼身。一束光亮,由远及近,穿越黑暗,打在对面楼体的玻璃上,融入了月光。一辆轿车,在咔咔赤赤的颠簸中,驶入小区,1消失在角落里。
原来,真有夜归人,如自己,在黑夜里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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