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why I am afraid;
You say that you love me too...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
旅途是,改签延后的车票,说不明白的心情,阴晴不定的天气,琢磨不透的未来,毫无准备的离开。
此时,疲惫不堪的我,仍不愿睡去,怕醒来忘记此刻的心情。提拙笔而书,聊以自慰。思绪万千理不清,言语涛涛难启齿。
从抵达金寨直至离开,前后在金寨待的时间竟然不超过24小时,路途遥远,舟车劳顿,实属不易,更难得的是老朋友考完试,立马赶了过来。晚上十点钟,远在北京的雅婷,在我和小玉等待王志生的时候,开了视频,然后聊着笑着,突然间就觉得人齐了,好似大家在一起的感觉,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毕竟这些人既能乍见欢喜,而又久处不厌。我本是一个爱疯爱浪的少年,却害怕麻烦,不愿浪费时间,更不愿徒劳无功。而这段日子,过着尤其纠结难耐,先聊一聊现在,再谈谈未来。
说来奇怪,我自中学以来,貌似与师者不合;
初一的时候,换了班主任,虽不如焦老师青睐,倒也是对我疼爱;
刚升高二,班主任因私事而弃,后换了班导,可终究年轻;
大二分专业,辅导员也换了,相处共事却无领导;
而今刚踏入社会,当初一心一意,为了拜师学艺,彳亍不定来到芜湖格力,可师傅却选择功成身就。
这一神奇而又诡秘的事情,犹如魔咒般的存在,令我十分不解。得知科长辞职的消息,是从校招回来后的第二周,解聘消息公示后,他便为科室制定了一套培训计划。
2016年芜湖格力的人力资源科变化太大,而这些消息既是道听途说又有迹可寻。科长辞职前,15届人力的一位学长刚被科室老员工给挖走,也是科长的着重培养的对象,科室里流失了太多老员工,去年今日还在公司的从16人变成了4人,于是乎有了新人的加入,或是看惯了各自奔前程的身影,亦或是在这里早就功成名就而不值留恋,科长他也选择了离开。
犹记得,2015年10月份芜湖格力去安财校招的场景,我怀揣着为考公务员而练手,毫无准备地参加笔试面试,以致后来专业知识被问的哑口无言,那时我像是大山里的葫芦娃,自以为遇见了奥特曼,感慨格力的HR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尽管对芜湖一无所知,但还是签了,尽管一直耿耿于怀。以及后来的一线实习,所有的努力及付出,不过是为了拜师学艺,习以为长。可生活就是这么滑稽可笑,你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永远都猜不到结局,师傅比徒弟先离开,哪怕留下再多的武功秘籍,都无从下手。
22号科室早会,本想由科长主持,但他好像还是害怕别离,一直推脱,简单的几句话,还是惹人泪下,京京哭着哭着还笑了,而我的眼泪也是一直打转,一向自命不凡的我,可也自知千里马为伯乐而弃自由。讲真,我喜爱那繁华的都市,那简约的古栈,而这里一无所有。
晚上科室聚餐,去了一家很有特色的农家山庄,一大桌子全部是肉。跟科长一起聚了很多次,只有两次看他喝的开,一次是刚到格力,他过生日喝了两三瓶啤酒,一次是今天,四杯黄酒。科长不是酒量不行,只是在格力需要他挺身而出的时候,太拼,伤了胃,至今身体欠佳。
酒是话媒人,不怕你不醉,就怕你没故事。那晚真的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干了几杯酒后的科长,也是细数过往,关于工作关于感情,均是稍有坎坷。其实,自打毕业前,班级聚餐的那次小事故后,我也不在任性的喝酒,只为保持着清醒,照顾那些酒后孤独可怜的人。她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话被验证无数,我竟差点奉为真理。陪科长吼了好多歌,大多都是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毕竟青春不在,变成老男孩。最后的最后,科长还是泪奔了,想多少的杨意不逢,多少的扶凌云而自惜;从见证着芜湖格力的成长,而到如今年产值近百亿,可这些终将与他无关,舞台灯光都已到位,可惜剧本嘎然而止。
那晚,我也喝了些许,我是既难过,又失意。
所以周末想散散心,更想去看看老朋友。提前跟朋友约好要去金寨看望,却从未查询路线,等到准备买票的时候,才发现,从芜湖到六安的火车每天还只有一班,最好的选择只能从南京南转车,然后我开始了一路的颠沛流离,从芜湖出发中转南京,最终抵达金寨。途中路过昏暗曲折的山路,最是亲近自然,便更热爱生活,下车后,小镇的生活,像极了那个生我养我的小县城,静谧而又嘈杂,见到朋友,还是那个feeling,韩流风露着脚踝,我问冷不冷,她只笑着不语。
毕业后,大家各自安好,朋友选择了考银行,实力与运气都很强,去了老家徽商,熟悉的生活安然自得。可她心里,始终住着一个文艺骚年,虽活在现实中,但酷爱民谣,热爱那些名不经传的五线歌手,偶尔抽风千里迢迢只为听本尊的一首原唱,十分重义气而又特细心,但偶尔也记仇。从大学认识到如今,也快有四年的光景,从一开始的五人行,然后有人离开,有人加入,可不变还是那些老梗,那些故事。
回去的路上,跟王志生说,其实这样折腾,挺累,细数时间,竟然在金寨都没有待24小时,加在一起吃了三顿饭,睡了六个小时,拖鞋疲惫的身体,爬了小山坡,走了红色革命线;三个人在雨中,贼冷,我冻得瑟瑟发抖,也就这样走着,走着。
我们都不知道,关于下一个四年五年会是什么样子的,但当下,正青春,还能疯的动,那就不妨折腾。
纵使,路遥,可,人年少。
记2016年12月25日晚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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