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老婆在床边俯着身子:“吃饭啦!”
“啊?饭做好啦?”我很惊讶。
“嗯,吃暴打西兰花!”老婆笑。
我好奇起来:老婆是不擅长做饭的,这暴打西兰花,不知是怎样打法?毕竟家里也没有刑具。吃过欠揍的茄子,整个菜放在大蒜臼里,但家里连蒜臼也没有啊,难道是用擀面杖敲碎?
我来到客厅,看到了餐桌上的菜——西兰花的花径,有的带点花蕾,更多的是光秃秃的杆,还混着裹着绿衣的不明块状物体——这是盘绿意盎然的一盘菜,给炎热的三伏天带来丝丝凉意。
我问老婆菜名的由来,她说,西兰花焯水,结果煮过头了,又和茄子一起炖,先放了西兰花,把西兰花炖成泥了。原来如此,哈哈!西兰花虽没被暴打,不过也经历了水煮、油煎、慢炖的酷刑了!
我对老婆说,菜的味道很好。我们全程都在笑着吃:这是道吃了让人开心的菜啊!虽然这快乐建立在西兰花的痛苦之上。
这道菜很受欢迎,很快只剩下一朵西兰花了,老婆留给我吃。
连续三天,第一天扁头体像炸成的筛子,疼痛难忍;第二天低烧,浑身酸痛,不愿动弹;第三天喷嚏不止,依旧晕晕的,食欲不振。老婆挑起了大梁,照顾我和宝宝。
老婆,这暴打西兰花,我吃得很欢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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