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市区已一月有余,偏居在这个城市一个角落里,老旧的小区,房子装修甚不合心意,为孩子上学方便,勉强住着吧,也曾打趣说,孟母尚且能三迁,我就为儿子迁一次吧!
但马路边的梧桐老树,甚是喜欢,无论白日透过叶子,照射的谈谈光斑,亦是晚上路灯下的,幽暗光阴,都让我霎那间有身处老城的错觉。路边长的二排梧桐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确也是有了些年头,但我这个外乡来的人,虽在这生活了二十个年了,真不知道这些老树载种于何时。我生性懒散,素来对这所城市漠不关心,或是打心里觉得它终究不是我的故土,过去与未来又与我有和干,好似着满目的梧桐,离我似近,又似好远!
到是喜欢有风的夜晚,楼下院子里,那些不知名的树,在微风里发出沙沙的响声,一如年少在农村的时光,每一夜都是那样的声音,那是伴我长大的沙沙声,以至于现在在厨房忙碌,抬眼就能看到窗外的绿,侧耳就能听到那旧时的音,让不喜烧饭的我,多少有了些许的安慰。
原来的房主,留下些花盆,但我现在已是捉襟见肘,买花的钱,自然舍不得的,找了一包青菜种子,种满了我的窗头,每日浇水,现已长出青菜的样子了,清晨开窗见绿,甚是清爽!
不知人这一生能住多少个地方,哪些是欢喜,哪些又是忧伤,我离群孤索,不串门,不逛街,偏居一隅,点自家的灯,做三口人的饭!甚是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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