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临窗的故事,喜欢背窗的位置。 --题记。
十一月,气色渐寒。
许久没有注意外面的天气了。偏居一隅的生活,过着小日子,一月时间不过是眨眼间。或许是欣喜这样的生活,即使有工作,有任务,但依然自我、自由。也或许是这样的生活,不会让人觉得压抑。
也许是很久没有提笔写字了,突然的陷入了这样的一种氛围。独自听歌,独自安静。没有走远,也不想走了。
似乎这只像是一种习惯,习惯于在一段日子的开始与结束的时候写点东西。恋旧,或许就是其中的一种表现形式。文字更加倾向于表述,内心却更加喜欢倾听。
年少的轻狂、白日放歌、纵意,随着尝遍世间毒草而克制、温润、收敛。不再向似水流年索取,而是向光阴贡献渐次低温的心,那些稍纵即逝的美都被记得,那些暴烈的邪恶渐次遗忘。与生活化干戈为玉帛,任意东西,风烟俱净,不问因果。
手中的烟焚得只剩下烟头了。看着以前的留下的一些文字的记录,真是美好,真是幼稚。或许这就是一种矛盾,你不得不承认它的美好,也不得不承认它的幼稚。
这样的文字,我从来不会做任何的处理,留下来就是一种幸事。我庆幸我的每一段回忆,甚至每一段时光中的我,都是那样特别,无法再回头。
依旧还记得江南的寒秋,孤零零的一片暗黄,没有一点暖色。秋风,真是冷,不能说寒风,秋风,只能是秋风。站在岸边,闻着水色,想想就觉得冷。
偏居一隅,翻看杂物时,突然就想起上次写文还是友人从江南寄过来的一束挂花,转眼就过了这么些日子了。离开了广州,到了下一站,时光总是匆匆,不待追忆。
不去走一处地方,不去看一眼风景,也不去想一个人。喜欢临窗的故事,却只喜欢背窗的位置。遮掩在阴影之下,安静的自我沉寂。听着窗外的雨落风吹,只需要听就够了。
雪小禅曾说坚守:坚守还是:所有人全走了,全撤了,只有你在——哪怕光阴全走了,可是,你还在。
坚守还是:万千帆船全飘过了,你依然在岸边。独活在时光之外,绵绵遥望,苦等着那个人,而那人终于不再来了。一个人,站在窗边,涕泣沾裳。
我是不喜这样的坚守,这样的坚守在我看来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有奢望、有苛求的,那终究不是一个人的路。要么疯狂的花开一如依米花,三五年的积淀,只为一朝花开;要么任由光阴洗刷,冲净所有的痕迹。
宁愿一路走一路流浪。也许弹指一挥间,就已经人是物非了。
走走停停,编辑着自己的文字,听着些许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或许还该有一点沙沙的声音,那是风吹落叶的声音。
临窗的故事总是写不尽、述不完,背倚着窗,没有岁月悠悠。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后记:这世间必有一种人,以最单纯最干净的态度,以植物的姿势,骄傲地寂寞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