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晚上,姐姐很奇怪地问我那些问题,我以为她的爱情是王舒轩呢,而我的回答更让她坚定了为这个深爱的男人,就要不顾一切抛下爸妈,抛下新郎嫁给她所谓的爱情。
看来之前王舒轩的推断是准确的。可是,姐姐,你有着这么高的智商和情商,怎么会傻傻地栽在一个已婚男人的怀里呢?
姐姐后来追随这个男人来到了广州,这个男人离了婚,两人便在一起了,那个男人由于自己是有外心才导致离婚,男人不想张扬,所以他和姐姐的婚礼一切从简。姐姐仰慕他的才华,被他深深折服,为这个男人背井离乡,不惜一切。
婚后这个男人便渐渐露出本性,显现出本性自私,大男子主义的一面,婆婆呢,经常也嫌弃她,不喜欢她,认为她就是个祸害人家家庭的狐狸精。这个男人对姐姐有着过度的管教,不许姐姐过多的接触异性,要求姐姐伺候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起居,姐姐为了这个男人放下身段,去努力改变自己,去适应这个男人的一切要求。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姐姐不见了,姐姐在那里过得并不好,有好几次姐姐发现她在跟不同的女人发暧昧的短信,甚至更严重的是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三,那一刻她的心都碎了。姐姐举目无亲,心中的苦自然是无人诉说,想着之前王舒轩种种对他的好,她便开始怀念之前的美好时光,于是就忍不住给王舒轩发了一条短信。
不知何时,王舒轩已站在我身后,我挂下电话,非常紧张地看着他,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舒轩,你不是那会打电话说晚上要加班,十二点才能回来吗?”我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个,今天王秘书请假回来了,多了个人手,所以就提前结束了。”王舒轩不慌不忙地点燃手中的香烟。
他越是这样淡定,我越是紧张。
“舒轩,肚子还饿着吧,我去给你热热晚上给你留的晚饭。”我转身躲避他的目光就要走。
“阳阳,不用了,那会公司叫了外卖。”一听到“阳阳”两个字,我头皮发麻,从前他可是一直当我是姐姐唤我晨晨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吓得不敢看他的眼神,“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我,我能说什么,姐姐一直跟你有联系对吗?”我自知已经无可逃避,便反问道。
他突然一把粗暴地抱起我的脸颊,把我挤到墙角使劲儿地吻我,一刹那,我觉得天晕地转,这淡淡地烟草味令我如此着迷,我深陷在他温柔而又粗暴地舌吻之中。
“你早已经知道我是阳阳了,对吧。”过了好一会儿,我使劲儿挣脱他的怀抱。
“阳阳,你记着,我之前确实是很爱你姐姐的,但是我现在更爱你,是的,我老早已经发现了问题,你们的性格不一样,为此我也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茫茫人海,我想到老天能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应该是你我命中有注定的姻缘。你现在在我的心里,来你摸我的心,它因装着你而火热,现在你才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的左手,我是你的右手,左手跟右手怎么能分开呢?”说罢,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肚皮上使劲儿的磨砂。
听完他的话,我终于卸下这快两年多以来心中所有的盔甲,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哭个不停。他紧紧地抱着我,任我的小拳头使劲儿捶打着他。
我跟姐姐,两朵姐妹花,在爱情的世界里,我们跌跌撞撞,始终仰望对方,敬重对方,把对方当个偶像一样去膜拜,甚至去努力迎合。可是我们都忘了,爱情,从来都不是仰视,而是平视,你与这个男人应该是要平起平身。
然而我是幸运的,我遇到了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虽然我也经历了一场艰难痛苦的时光,但最终我还是收获了美满的爱情。
但是姐姐,就没那么幸运了,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一个情感大劫难,这个劫难别人不能真正帮到她,只能靠她自己才能渡过这个劫。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过去了,我又有了身孕,在这期间我跟姐姐断断续续地也有了邮件来往。
我告诉她,我跟舒轩都希望她能走出那段污秽的婚姻,做个勇敢的女人,与其在痛苦不堪的婚姻里垂死挣扎,不如快刀斩乱麻坚强的自己走出那个围墙。
终于,没过两月,姐姐给我发来贺信说,阳阳,我终于自由了。我想去新西兰留学,想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
我回复,好呀,姐姐,新西兰的气候很好,每天都是新鲜的空气。那里季节温暖,有清澈的湖泊,迷人的沙滩,河流纵横的平原,牛羊遍地的村庄,还有美丽的花朵。不像国内的四季,要经历燥热的酷暑和冰冻的寒冬。
“阳阳,快来吃饭了!这排骨汤最有营养了,熬了两个多小时了,医生说对胎儿很好。”舒轩从厨房端出精心制作的早餐,也打断了我漂远的思绪。
早晨的阳光透过粉红色的窗帘直射到客厅的地面,吊兰也舒展着沉睡了一晚上的身子,这会愈发显得有精神。想来这么多年,真是恍若隔世。
小巧而精致的炖锅里冒着浓浓的玉米排骨香气,这是舒轩起早两个多小时去菜市场买的最新鲜的排骨。我用小勺舀了一口尝道,哇,好香的味道。
我知道,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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