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伴随着潺潺溪语,缓缓消逝在密林的深处里。叶子终是嫩绿发芽,而又枯黄落叶。
我也早已记不清从小到大走过的点点滴滴了,只感觉它们如云雾般,忽而飘散,忽而聚集。只知道它的大概形状,却看不透它的细节了。
小的时候,外公外婆没有进城,依旧守在那块方圆之地里,不过现在也是,他们的魂魄已经深根在那里了。所以儿时的假期里,我就常常回去,现在真是向往那段时光,不光是陪着他们上坡干活的独家记忆,也是为那片景色的无忧幻想和对童心的一颗沉载。
那里是典型的南方小山丘地形,四季草木茂绿,生机勃勃。秋天的田野是我眼中最美的地方,葱绿的稻子里金黄米粒若隐若现,在一层一层的梯田里,延绵交错,铺满大地。每当走在田坎上,一阵阵清风环四而来,佛过稻田,我却通过稻传浪潮看透它吹来的方向和位置,一股准备来临的激动顿时涌上全身,片刻便是无法形容清爽和透凉。
记得田边的梨花每次都开的十分清新,白色的小花朵爬满枝头,沿着岸边开满山野,就像是来到了白色的星辰之中,花树之间层层地渐欲,不一会儿便迷人了眼。
日出而忙,日落而归,山兮,水兮,忙农作而叹兮。老辈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干农活,虽然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但这能种地养活自己和家人的故地,绝对是他们在这世上见过的最美,最耐看的风景。
有时傍晚,外公干完活,回来时便会带着一些野果子。我记得有一种是叫做山桑,红红的,小小的果实,饱满鲜嫩,吃起来酸酸的,每次都让我过足了刺酸的瘾。
我虽然认不来山野间飞的鸟儿叫什么,但知道大人们常说的有麻雀、斑鸠和白鹭。偶尔我还会听见“布谷~布谷~”的鸟叫声,尖锐但很婉转,便知道那就是布谷鸟,它的叫声完全和名称相同。而小麻雀的身躯大部分都是圆溜溜的,小翅膀在杂枝乱丫里飞来飞去,仿佛是那忙碌的小精灵。
但最有意境还是白鹭。在老家左面是一层层往上的梯田,因为四周被树木包围得很紧,所以就形成了一个环状的树林,里面有时会飞来几只白鹭,在田里嬉戏打闹,卿卿我我。因为这时节的田里只有水,底下倒影着天空,而白鹭站在天水相间的中央,就会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仿佛进入了油画世界。
夏天的夜晚,“音乐家们”便会在黎明结束之前慢慢赶来。等到了夜空布满星辰的时间里,它们也会随之演奏到高潮,不同的“乐器”都会在这时交杂在一起,有的是浪漫深情的优雅,有的是狂野放纵的摇滚,而有的则是充满故事和沧桑的民谣,在盛夏的夜里尽情展现出了乡村里的现代魅力。它们就是在草丛林里隐匿的虫先生们,无求回报地演奏着美妙的乐曲,直到明天的清晨。
儿时在家乡的时光里,有时就会萦绕在我的脑海,每当感受到那种存粹和无忧无虑,便让我不禁感叹那时多么的美好,尽管我也慢慢看清楚了现实,但是那份回忆,是挥之不去,愁时而进的。
也希望你们不要遗忘掉儿时的美好时光,也许在无奈烦躁的现在,能够让自己感到生活的美好,忘记昨天的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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