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喝酒。
在36个故事里,一个故事可以换一杯咖啡。我也曾说了一个没有什么时间地点且没有头绪的故事换过一杯咖啡,咖啡喝完后仍未尽兴,所以他们给我到了一杯酒。我本是个没有太多故事的女同学,却也喜爱喝酒。我只是喜欢一些酒的味道和酒的真实,我在失恋时很少喝酒,或许本因为我很少恋爱的关系。酒不要和恋爱混为一谈,可以和酒谈一场恋爱,但是不要在酒里注入太多的失恋,如果太多的悲伤用酒来消解,那喝酒的乐趣就会自然而然的消逝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喝酒了。听父母说,那是因为小时候脚被烫伤,换药很痛,没办法我喝着啤酒换药的时候我的心思就在喝酒上了吧,所以每次换药我都会有一杯啤酒的约会。虽然故事的真实性我无从考证,但是伤疤到是没有消失过,所以姑且算是真实的吧。
不过电视里不是常常演过借酒消愁的场景吗。所以我也曾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为喝酒找借口。那时候喝酒的我像玻璃心,动不动就会大哭一场,虽然我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不过好像喝酒就似乎应该这样。喝醉大哭一场。
所以我懵懵懂懂的喝了无数次酒,抱过无数的马桶。不过我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都这么的胀,又会像开了阀门的水库吐得一发不可收拾,还有第二天起来时候的天旋地转。不过好像大家都喜欢喝,所以就一起喝呗。
到了美国的时候,周末喝酒可算是不可错过的一件事情。周四就要开始准备买酒,我的酒鬼室友总是囤了很多酒。我们拿一个装冰的箱子酿酒,酿一晚上,到了周五就直接舀来喝。我还记得智利的女孩每次都很优雅的切着青柠,要切很多很多,她很认真慢慢的切像是在做雕刻,然后用砂糖腌着然后全部倒入箱子里。有时候一杯酒可以拿着和很久,和陌生人cheers。有一次想要看星星,就约着几个女生提着一箱啤酒躺在棒球场的草坪上看星星。我用蹩脚的英文说感觉星星触手可及,我也不知道她们听懂没,不过她们能感受到。虽然我们被警察抓了,但是星星和酒都被我所收藏。
快到圣诞季的时候Babara请我去她家帮忙装饰圣诞树。她家的猫咪刚刚做完拆蛋手术,虽然那时候我也不懂,但是只是听说奥斯卡做完手术后会活得更久,性格也变得更温和,就是比以前胖了些。然后她去厨房悄悄的做些什么,我跟着去,她说虽然我是外国人,但是还没有满21岁所以喝酒要小心一点。然后她做个鬼脸。娴熟的往她的榨汁机的倒了些柠檬汁和柠檬果肉,还有很多的冰块,然后拿出一瓶酒就往里面倒。哇靠,原来调酒不用雪克壶也是可以的啊。然后用柠檬在杯口涂一圈,然后沾上盐,倒酒,完工。我等得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很期待我喝了以后给她一些评价,的确着随意的调酒,我看不出什么比例和细节。不过我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然后再一大口,舔了舔嘴边的盐,在我匮乏的单词库里只有“amazing”来形容了。她听着也是咯咯的笑着。不过这么久过去了,我几乎都快忘记Babara长什么样子了,但是那时候我问她这酒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就一直记得“Margarita”。到现在我都还一直喜欢喝这酒,但是就是大多数的酒吧的玛格丽特少了Babara家庭自制的随意,反而就没那么好喝了。
也不知道是一年前还是两年前,突然精酿这个词就跑进了我的生活。就像一个高逼格的酒圈子,一下子就出现了,那些看不懂的术语。那么Poter,Ale,Pale Ale,IPA是些什么鬼,我也一无所知,就喝喝看呗。我也没有这么深入的研究,只是根据口感的喜好就爱上了IPA。但是每一款IPA的风味又会有差别,每一次听Bartender介绍的时候都会觉得像是在咖啡馆喝咖啡一样,听完风味的描述,在喝一口,感觉就能找出个一二三。不过记得波波到是一个很懂得生活品质的小伙伴,他每一次推荐的IPA我都很喜欢。我喜欢IPA喝完后淡淡的花的苦涩和回甜。人慢慢的长大,对自己的认知也逐渐的丰富,就连对自己味觉的定义也不会放过。我欣赏那些对味觉重视的人,毕竟我身边几个让我欣赏的人他们就是如此。
我记得有一次和朋友在天台的酒吧喝了很多的精酿,老板推荐了一款又一款,不同的苦味,越喝越感到刺激。朋友还给我说,他在美国,那个纸袋套着啤酒瓶,走在街上喝酒高歌,他说道美国的酒文化,和其实不能在街上喝酒,所以只能拿纸袋罩住。不过我也想再去美国喝一次。那次我们喝了很多,我灵光一闪,我说我要所有啤酒的瓶盖,我要收集各个精酿啤酒的瓶盖。我心里盘算着我要拿这些瓶盖做创作。所以呀,我每次喝的瓶盖我都留着。那天,我的买了无印良品的小纸袋就拿来装了许多的瓶盖。回家的路上叮叮当当的,心里是一种满足。
朋友在贵阳找到一家超级好吃的烧烤,说是台湾人开的。那时候因为李大仁和程又青的电视剧,一瓶台湾啤酒成为多少年轻人的向往。去不成台湾至少也要去烧烤店喝一瓶台湾啤酒呀,我是这样想的。喝了一瓶之后没多久,我填了申请去台湾交换的申请书。接着,我就开始了喝台湾啤酒亲密接触的日子。
我从初中就很喜欢陈柏霖,因为朋友的告诉我的错误的信息我误打误撞的看了蓝色大门。那时候的张士豪应该就是中学生涯中理想的完美少年。台湾的阳光,单车,都是我的向往。一到台湾就被室友带到了竹村居酒屋,因为要赶捷运和区间车的关系,去居酒屋的路上几乎是以竞走的速度在靠近。小小的店,我们点了烧烤,自己在冰箱里选自己要喝的酒。当然,我的情怀让我眼里只有台湾啤酒。刚好我拿着台湾啤酒不停的拍照,也很巧的我的旁边贴了陈柏霖台湾啤酒的广告海报。我终于在台湾,喝到了台湾啤酒。
在花莲的时候没有找到合适喝酒的地方,不过民宿的天台绝对是一个好地方。可以坐在天台上喝酒。我固执的拉着小伙伴们一定要陪我喝上这么一杯。我们去超市一人选了一瓶酒。10月的花莲,晚上也没有非常的闷热,更凉爽了一些。坐在天台上也能感觉得到大海的气息,或许是从小生活远离大海的缘故,所以才会对海边的城市如此喜爱对与海的一丝线索都如此敏感。我们在夜晚喝着酒,享受着小镇般夜晚的宁静。就像在绿岛,我们喝着酒在海边散步,我给身边的小伙伴说,如果你很仔细的看天空,还是可以看见银河的,他们那时候都以为我喝醉了。
不过呀,这些人这些酒都是真的。而且我还一直记得。我也慢慢理解老师给我说的生活中的仪式感所带来的珍贵,比如,我们酒杯与酒杯相碰发出好听的声音这样视觉,听觉,味觉都全部被调动产生的愉悦的时刻。
我就喝完我这杯酒就好,你也随意。
故事就说到这。我去喝酒去了。
Cheers Margar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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