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红枫画沙
小七是一个非常闷骚的老男人,郑大在读研究生。对未来的规划清晰,读完研究生继续读博,之后留校任教。学霸一样的存在,可偏偏没有什么恋爱才华。
我们有一个三人的微信群,时而死寂时而热闹非凡,无非聊聊近况、聊聊理想,再或者聊聊女人。当然,主要还是聊聊女人。
如同小七说的,我沉默了,因为除了谈论女人和哲学,已然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无独有偶,Alex那天在视频中也跟我说,不跟你聊女人,难道我跟你聊学业、聊工作、聊未来?的确,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这一神奇生物成为了我们的热点话题。
那天,小七聊到前女友。我们知道他有一个谈了半年多的女朋友,但也仅仅限于知道他有个女朋友而已。
原来,他的女朋友叫梦然,跟小七是同班同学。大学两年多的时光里他们不算熟识,只是到了大三上学期,大概是十二月中旬的样子,因为一门编程课的老师要求比较严格,期末作业她不会,于是,向他请教,才慢慢熟悉起来的。
平安夜的时候,小七收到了一个平安果,是梦然送的。这是他二十多年来收到的第一个平安果,用小七的话来说就是立马打动了他这个老男人的心。这个不一样的夜晚,让彼此的关系更近一步。不过,也只是友达以上,恋爱未满。他们好像都比较热爱学习,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讨论学习相关的话题。
直到有一次晚上聊天,梦然说,特别想看邓超和孙俪演的《恶棍天使》。小七就说,我请你看啊。梦然说,好。后来这个傻小子才知道,她回答的是上一个问题,一个关于软件安装的问题。
误会是微妙的,有的误会不戳破,到也让距离更近了。而有的误会不点开,只能让两人越走越远。
小七在猫眼上买了两张票,中间靠后的那种,然后就去梦然宿舍楼下等她了。好像等了很久,又好像只等了几分钟,梦然出来了,化了个淡妆,衣着也跟平常有点不一样,让人看着很舒服。
电影播到一半的时候小七问梦然,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可是,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小,还是她有些羞涩,只听到影片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老天爷也不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反正最后小七也没敢问第二遍,看完电影就回去了。第二天早上小七看到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撤回的是Yes,i do。
小七说,她就像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理性、独立,在那个冬天给了他春一样的爱恋。后来,他们也有联系,一起吃过饭,一起唱过歌......梦然说,你不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最近,他好像喜欢上一个女孩。这女孩比他低一级,上课的时候有过几面之缘,他有女孩的qq。他在群里跟我们说周五下午导师读书会,她也会参加,我结束后,约她吃饭,她要问为什么,我就说因为我喜欢你。怎么样?可以,我答到。
后来,他又说,不行,我等不到那天,现在这状态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学习。我想我要表白了。我们说,去吧,期待你的回复。结果那女孩说,不一定是喜欢啊,你都不了解我。小七说,我关注你的微博,空间,只要上面有的我都看了一遍,从这一意义上,也算是有所了解。女孩回,那可以说是很用心了。之后,他又约女孩吃饭。女孩说,我想想,也许我上个夜自习就知道怎么回你了。
后来,女孩拒绝了,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学长我不能答应你。多么直率的女孩,似乎也有点可爱。
或许,这乍见之欢的冲动,才会让你想去了解一个人。而我是一个慢热的人,更习惯于日久生情。
现在正好是12月中旬,很多地方下起了雪,好像很大,铺满了枝桠。小七说,前两天郑州下起了雪,而我得了相思病。他问,为什么下雪会跟爱情扯到一起?我说都是爱情里的病。
曾几何时,我也风尘仆仆赶了一场风雪,也是唯一一次。白色的雪花混着雨水落在地上,比不上大雪纷飞,却也美丽动人。北方的风可真大,有个人提着两包东西,黑夜里,我一眼就知道是你。那年我吃过一种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拥有过从未有过的温暖。
《不再见》里有一句“不能一起的白头也别被风雪染”,可都是在经历了风霜雨雪之后才发现不能一起到白头的吧。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碰见一对情侣,女的问,你知道用木头做的门是什么门吗?男的说,那不就是木头门。女的问,你知道用铁做的门是什么门吗?男的说,铁门呗。女的又问,那通往幸福的门是什么门?男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在心里默念了两个字,笑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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