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老金对于那晚发生的事都讳莫如深,事实的朦胧和记忆的模糊交织在一起,在他的心里宁愿相信那只是一场温暖的春梦。
在建设队组织的庆功宴上大家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在接近宴会尾声时老李头儿端着杯子来到老金身边,说了一大堆肺腑感叹之言,并且强拉着老金回家高矮在家里喝个送别酒。
回到李家,坑上已经备上下酒菜,一壶老酒温在炊壶里,壶口上方正如地热温泉般地蒸腾着热气,李家姑娘装着件短红袄,头发自然地批在肩上,可能是屋里太暖和也可能是烧菜忙活的原因,两朵若有若无的红晕在她双颊上特别耀眼明亮,平时觉得昏黄的灯光,在今晚却透着浓郁的温情。
三个人在炕头围着小桌子相互举杯,还是那些闲言闲语,还是那些家常小事,不觉间都有了醉意,老李头借故撤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老金时不时看向李家姑娘,她同样眼神复杂地看着老金,有不舍、有期盼、还有少女般羞涩……,老金里心里一软,一股暖流直冲脑门。
老金感觉天地已经开始旋转,喉咙开始干涩,混身开始燥热起来。他的视线开始朦胧,眼前一团滚烫红色如海绵般包裹着他的身体,黏糊糊湿漉漉的引导着他进入到另一片新的领地。他迷失了方向竭力地迎合冲撞着,此时此刻的老金甘愿为冲破那些湿热的薄膜耗掉所有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消停了下来,夜褪去了鲜艳的色彩,恢复到它冷静的原貌,太阳仍躲在土坡的下方,等待着大地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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