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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心灵如水。心灵存在的地方便是人类精神的不朽源泉。从这种意义上说,心灵和精神尽是虚无之物,除了神之学,估计没有多少学说能把它说个一二。
很长一段时间,我从文学的层次上去寻求心灵——毕竟文学与精神相交笃厚。可后来才发现,我错了!心灵来自于人类之未知,而文学,它一旦广为众人知,其真意便如同亡国之君,终日东躲西藏——无论是古人、今人还是后人,每个人都是弑.君.者,这很有“.原.罪”的意味。
从心灵出发,我看到世人的心灵不过是干涸的老井里泛出的一点可怜的余水而已。要想将这点水汇攒成清泉,全看老天爷答不答应,绝非人力能为。龚自珍有诗云:“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嗯,这首诗有点向天.祈.祝的味道。龚自珍在诗末自注云:“过镇江,见赛.玉.皇及风.神、雷.神者,祷.祠数万,道.士乞.撰.青词。”
诗有.逼.格,很多人都会认可;诗有人格,不少人也能感受到;诗有神格,不知当下能有几人认同?我无助地看着心灵之水流尽,像是被谁存在一个锈穿坏掉的水桶。思想?感觉?当一切都被限定,这是多么令人厌烦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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