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父子俩到阳罗,真的去接他大哥的外孙。
听他说,儿子先到二伯家,儿子看见二伯打着赤膊戴着老花镜坐在床上看电视,便像小孩子一样,在他二伯身上边拍边笑边说:"怎么戴眼镜了?"俨然一副男孩子顽皮相。
后来到隔壁大伯家,他的大伯父伯母也戴着老花镜正看电视,看见他俩进门,那个五岁的正玩得欢的小不点,吓得呆一旁马上禁声。
儿子看见大伯父也是戴着眼镜,边说:"怎么都戴眼镜了呢?"边伸手去摸他大伯父的光溜溜的头。
后来是他爸制止了才住手。这一年都难得见一次面,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撒欢成这样。
真的是血缘的奇妙作用吗?外婆这边的表姊妹在一起生活了多年从没见过他们主动交流过,那种疏离感仿佛是陌生人般。
我这儿子有时高冷深沉似千里之外,有时呆萌如小孩般不谙世故,这种反萌差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把高深内涵和天真无邪演绎得恰到好处,不是做作的,就是他的天性。
深沉时俨然一副大人样,天真时那笑声咯天咯地傻不拉几,我有时看着这完全不同的形象都觉得不可思议。
今天又尝试了一下手残党的菜品。
昨晚散步时,朋友告诉我一个菜品:蒸鸽子。然后告诉我蒸鸽子应该放的配料:红枣适量、桂圆适量、苡米适量,两片姜、几滴醋,放点水,上锅蒸。
我记了半天的配料,朋友嘲笑我这手残的连脑都残。
残就残呗。
今天便动手做这道菜。
上午用电压力锅扭到最长时间上锅蒸,起锅时,肉是蒸熟了,只是卖相真不好,好像水放少了,一半露外面的腿和翅好像要展翅飞走般,干巴巴的矗立着。电压力锅似乎又有点罢工了,完全没有发挥它的威力。
我和儿子掰了一条腿吃了,便再没伸筷子,因为连桂圆肉都没蒸烂。
只好晚餐前重新加工再蒸一次,比中午好了点,不过儿子还是不大喜欢吃。本来是想趁着他在家,给他加加餐,不想这手残,硬是以失败告终。
最后只能自食其果,幸亏鸽子小,当然他爸是让给我俩吃,不然给他一人吃还填不了一个角。
幸亏尝试只蒸了一个鸽子。
手残真是没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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