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鄙人,童年时人称大春,影片《白毛女》热映后,村里人就说喜儿原来是嫁给我的。高邻季三瘩子认为我不配,硬赐我一“大”字,这就让我与喜儿无缘了:因为喜儿爱的是大春,可不是大老春!
我真正的初恋—曾经的梦中情人—翠花—的孙女都长这么大了,看来家境不错,然,似乎减肥无望矣。
自己痼疾缠身,还搀扶着重病的丈夫来逛庙会。她就是我嫡亲的三姐!虽出身书香门第,端庄贤淑,聪慧过人,但因当年的政治气候,在家却饱受季三瘩子之流的欺负,后来嫁给了这位没啥文化的普通农民,但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三姐两次将丈夫从死神手中拉回,悉心调治,从无怨言。我普通而伟大的三姐!
这位卖创口贴的像季三瘩子之子,一元卖十个,二元三十个。我买了三十个。我不在乎真假贵贱有用无用,也不在乎季三瘩子曾欺压我家,我只为做成一笔生意,为提增家乡GDP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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