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科学学院 21预文一 石涛
午睡醒来,阳光正好穿过窗,斜映在瓷砖地板上,或许是天气看上去温和,便想起了苏轼的“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于是乎,我便成了湖水的爱慕者。
水光一线,虽是九月,湖水也依旧波光潋滟,像是天不服这季节,或是特意为我这驻足者而特意梳妆。熏风恰过,叶子便受了响应,一片片都是翩翩然,却只是轻轻下落,像是表演结束的舞者,优雅而沉稳。哪有白居易在《秋夕》里所说“叶声如雨落,月色白似霜”那般闹腾、喧嚣。可又想起最近读的《人间词话》里的句子:“一切景语皆情语”,心里便不免要为白居易悲上一番,而我所为叶所讨的公道,或许只能算是证据不足,无可还其清白咯!
我又为何要将两者强加上一个诬陷的罪名?要是莎士比亚知晓,我必定要被其数落一番。毕竟他老人家可是说过:“世间本无所谓好坏,思想使然”如此想来,仿佛我又没有什么错。
马戴当年困居京城,写下“落叶他乡树,寒灯孤夜人”的万世愁苦之秋于毛泽东的笔下却成了“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这般壮阔,豪迈的绝美之景。因此呢?我的辩解或许又是对的呢?至少我和刘禹锡、毛泽东…这般伟人的见解不谋而合呐!
群山万壑、草木互依,就连雅称“清客”的梅也有人驻足观赏。唯这流水自流,缓缓的模样令人怜悯,即使鱼儿游、蜻蜓戏,但又有哪一个能够称得上是伴侣呢?大抵只算是个过客罢了。春天万物生、夏天万物闹、冬天万物隐它却一直扮演着耄耋之年的老人,孤独地、无助地过着余生。秋天知道了,便派遣落叶随水流,实属温暖,我们又为何要诬陷它悲呢?四季之中,唯有秋风会那么明目张胆地亲吻你的脸庞,怕你冷又怕你热,于是为了应那“金风送爽”而变得温和。
一千多年前,陆游在晚年之时,仍然为满山梅花而惊动而俯首。写下“何当化作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的绝美诗句。而我呢,一千多年后,我也成了这散散落叶美的俘虏,至于,这秋的悲喜,便可不去计较了,“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我处处为这秋辩解,或许,是因为我的心此刻是美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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