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来不及,我们已走过东西。
——题记
同桌几许,但记忆深刻的,我却想到了你。
只可惜关于我们的回忆还在,现在却是物是人非,有关青春的记忆有关于你。
还在上课中,不太严肃的课堂上,坐在正中间第一排我的同桌和后桌正在交头接耳。
“小鹿鹿,打个商量呗。”正在听课的我被我的后桌扯了扯衣角。
“啊?”“等会儿二班的人要转过来,我和你换一下位置呗!”
说这话的是小芳,她想和我的同桌坐在一起,这样讲话更方便一些,但是班主任不同意也就不了了之,正好今天二班的要转过来一个女生,班主任原本是想让新来的和小芳坐一块。
最后我心软地同意小芳的要求,和新来的坐了同桌,第三节课是英语课,课间的时候我的新同桌已经从二班搬过来了。
正在上课的时候,她忙着整理自己书桌,从书包里掏出一把糖递过来。那是一把五颜六色的阿尔卑斯糖,是我们友谊的开始。
我和她逐渐熟悉起来,她叫汪应香,别人的叫她汪小香,为了能和别人与众不同一点,我给她取了小名叫汪小飘儿,我喜欢飘儿飘儿的换她。
某次大课间的时候,刚期中考试完,我的学霸好友平儿硬是拉着我去办公室里帮英语老师改卷子。
在班上,我的英语成绩实属一般,虽然还算看得过去,但我身边的好友的成绩都比我高出一截。那天在办公室里,英语老师跟我开玩笑道:“小鹿,这下挺好啦,坐你旁边的就是二班的英语课代表,有不会的可以多问她。”
就这样和她相处了一两个多星期,我那阵子因为忙着期中考试的复习,没有去医院看过妈妈,也没有额外的给爸通个电话。
那天晚上,晚自习是上机操作课,不知为何,我感觉心跳加快,内心有一些不安,似乎一切早有预兆。
本不是班主任的课,他却跑来机房来,并且直接换我出来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你妈妈情况不好,你爸爸打电话过来帮你请假了,等会你什么亲戚会来接你滴”
听完班主任说的话,我心里更加恐慌了,我木讷的走到自己座位上,心神不灵操作着电脑,就这样煎熬的下了课,盼来了来接我的人。
在车上,我从我姑爷和我爸的一个好友才得知原来我妈妈已经由医院接回家了,我姐姐跟哥哥(姐夫)早也已经从重庆赶回家了,只有我最后得知消息。
我心里万分焦灼,恨不能那小车能开出飞机般的速度,恨不得这路的距离短一点再短一点。
终于回到家,我爸红灼的眼眶在门口接我,带着我进妈妈的房间边说道:“你妈妈不肯闭眼,吊着一口气等你回来呢,前几天还行的时候都还念叨你呢!”
我进门看见妈妈那苍白枯瘦的面目,手轻轻地抚摸上她那脸上,感受她虚弱不堪的呼吸,眼睛不自觉地就掉下来了,姐姐从床的另一边走过来揽了揽我的肩。
想着之前去医院看妈妈,妈妈总是笑笑咧咧的, 每次跟妈妈说学校里发生的事,她总是乐乐呵呵的。
我和姐姐一直守着妈妈,轮流值班,到大半夜的时候是我守着,姐姐在一旁的小床眯会儿,那时候我亲眼看见妈妈的眼睛睁开了,我急忙耸醒了一旁浅睡的姐姐。
“醒醒,妈妈眼睛睁开了。”我无比激动地说,即使心里很清楚妈妈这次醒来是属于回光返照。
我姐又去另外一个房间喊我爸,我在房中和我妈妈说着话:“妈妈,我是小露呀,我回来了……”
与此同时我姐也过来了,和妈妈说完话,我们亲耳听到妈妈发出虚弱的气音:“小露,大露”虽然说的声音特别小,但是我和姐姐听的特别清楚,可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与世长眠了。
几天以来,我的情绪都特别低落,对于母亲的去世,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还是不能承受。
我的同桌在此期间一直安慰着我,每天都抽空给我发信息打电话,陪伴我度过最难的时光。
到学校之后,有她的陪伴,我也好了很多,我们上课下课吃饭甚至是睡觉都黏在一起,就像两种不同颜色的橡皮泥一样。
那时候她经常对我说:“小鹿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对你很好很好。”只可惜听者有心,说的人无意,这句话也最终没有兑现。
写这篇文章其实并不是怨你蛮你恨你,只是很感慨,曾经的我们是否会想过会有现在的结局?
选择放手其实并不惋惜,亦不曾后悔,最后我还想祝福你以后的晴天白云皆无我。
你曾说过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现在我想问问你
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天真岁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
有看不懂的请参照我之前发表的《祭奠如泡沫般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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