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如此时,细微的凉风绕过宽窄的脚趾缝隙,不知去向何方。
好久不看花,也有好久不流泪了。与磨盘贴身的四个木墩,因了一场又一场的夏雨,早已有了幽深的绿苔。
午饭完毕,董小装网购了车票,利索索的收拾好东东,徒步走到东站,坐上去郑州的大巴,转地铁,目的地附近定了宾馆,住了下来。等待明日的助教选拔。
期间因手机领不了大额红包,又进了附近的银行,办了银行卡,绑定手机。
大巴费向妈妈要,住宿费额码稍大,自动向爸爸要了。
我把干了的衣服送到儿子的衣帽间,又汗淋淋的净扫了儿子的卧室。把他的书一本本码好;手机线进了收纳盒;床单被罩放进洗衣机,空调遥控器搁置在打眼的位置;纸篓倒空;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耀进来;用拖把净了地;门开着方便透气。迤迤下楼。
忽然心里空落落的。
儿子大了,孙子还很遥远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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