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鬼史塔克”我们挖掘得差不多了,今天来看龙王坦格利安。
坦格利安血统论
《权游》中“龙妈”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在人设崩塌前无疑是最为吸粉的存在。高颜值女王范儿,加上经历传奇还有龙。书中的丹妮有着坦格利安的显著特征:银发紫眸。她哥哥韦赛里斯也是。这大概容易给人造成一种误解,即坦格利安全都是银发紫眸。
不是这样滴。初代风息堡公爵奥利斯·拜拉席恩据说是征服者伊耿的私生兄弟,拜拉席恩“种姓强韧”,后代的孩子都是黑发;“人瑞王”的王后“善良的”亚莉珊,年轻时也是蜂蜜色头发,眼睛颜色更接近于蓝;他们的女儿阿莱莎公主
顶着一头蓬乱的红金色头发,其中没有一根象征古老龙王的银色发丝,她还天生异瞳,一只是紫色,另一只竟是绿色。
——异瞳这点很有趣,除了这位阿莱莎公主,还有著名的西蕊·洋星(她是伊耿四世的私生女,有坦格利安的银金色头发,但眼睛是一蓝一绿),再就是深受我们喜爱的小恶魔提利昂了(所以提利昂是伊里斯的种,“弑亲”罪名不成立,噢耶!)。
除此之外,“银发或紫眸的都是坦格利安血脉”同样是不成立的。我们都知道坦格利安家族来自瓦雷利亚,他们是“末日浩劫”后仅存的“龙王血脉”。但是龙王血脉和瓦雷利亚血统不是一回事,瓦雷利亚并非全是龙王。潮头岛的瓦列利安家族也是来自瓦雷利亚,他家也常见银发的孩子。还需要提及的是戴恩家族,——对,就是那个拂晓神剑的戴恩家族,他们家也出“银发紫眸”,但就现在所知的历史,他家跟瓦雷利亚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瓦雷利亚人另一点需要强调的是:坦格利安没有火免疫。
龙妈耐热性比较好是真的,火免疫?没这回事。第一卷末尾三条龙诞生,龙妈看上去确实好似无视了烈火,但那是血魔法的力量。《冰火》中的“魔法规则”是,从来没有白来的力量,能量必须“守衡”。想用魔法必须献祭。龙妈当时烧的是死去的儿子、不死不活的老公、活着的巫魔女。所以这只是一个一次性的Buff。
之后你当然可以给自己加尊号“不焚者”,忽悠人罢了,嘿嘿。
龙从哪里来?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龙……
好吧,有很多龙,曾经。冰火世界设定中,对于龙的来源有几种不同说法。
魁尔斯人的传说里,声称天上原本有两个月亮,其中一个承受不住太阳的热量而爆裂,从里面飞出了一百万条龙。
——这个传说实在太神话了。我们对魁尔斯了解并不多。以丹妮的经历来看,魁尔斯人行事风格浮夸,他们的传说中带有浓郁的象征和隐喻色彩。想要解读这条传说,我们恐怕需要更多的切实证据的支撑。
亚夏古老的文献中也有关于龙的记载。他们认为龙来自于阴影之地,由阴影之地一支神秘的民族带到了瓦雷利亚。而这支民族将驭龙术传授给瓦雷利亚人之后就销声匿迹。
——这个说法有一定的可信度,起码看上去比魁尔斯的传说要靠谱得多。阴影之地对人类而言尚属未知的世界,那里存在未知的种族和物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个说法容易带来一个疑问:这支神秘的民族,既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何不自己去征服世界呢?他们完全可以自己驾驭巨龙,建立同样辉煌伟大的文明,何须瓦雷利亚人?
最后是瓦雷利亚人自己的说法:“龙是十四火峰的孩子”。龙王们称自己与所驾驭的巨龙存在血缘关系。
——这大概与真相相去不远了,至少有更多的依据可查。
龙王血统论
我们都知道坦格利安经常兄妹通婚。其实更准确的表述应该是“族内通婚”,包括但不限于兄妹。族内通婚的不仅仅是坦格利安,当初瓦雷利亚的龙王们都是如此。这种做法是为了保持血脉纯正,——可需要保持纯正的,到底是作为人类的“龙王血脉”,还是与人类血脉结合的“龙血”呢?
我猜测龙王家族的“本族内”通婚习俗,源自与本家族巨龙的血脉联系,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只与“自家的龙”有血脉联系。在这个条件下,若是两个不同的龙王家族相互通婚,很有可能会造成血脉的混乱,打乱与各自家族巨龙之间的纽带关系。坦格利安在维斯特洛之所以能够接受与其他各大世家的联姻,是因为普通人类的血脉对于“龙血”的纯净度大概没有什么影响。
接下来我们需要论证龙王与龙确有血脉关联。这一点自然只能从现在唯一的龙王坦格利安下手了。
坦格利安家族史上多次诞育过“怪胎”。征服者伊耿的儿子“残酷的”梅葛,从侄子手上抢来了王位,自己却生不出儿子(连女儿也没有)。他曾经娶了好几个老婆,甚至杀掉人家老公强夺为妻,只因事实证明那女人“丰饶多产”。他有三位王后曾经怀孕,我们来看看:
哈罗威家族的亚丽王后,怀孕三个月时流产,婴儿“四肢扭曲,头大得出奇,还没有眼睛”;维斯特林家族的简妮王后,早产三个月,生下的胎儿“不但无手无脚,还雌雄同体”;科托因家族的埃萝王后临盆时同样产下死产怪胎,“一个没有眼睛却有一对退化翅膀的男婴”。
《冰火》中红毒蛇曾对提利昂讲到侏儒出生时的传言,也曾说过传说他有条尾巴。
——我们看看这些特征:翅膀、尾巴、四肢扭曲、雌雄同体(据说龙是不分公母的),这不就是龙吗?
坦格利安家族历代国王接下来要讲的这个故事更加恐怖(不适者请慎入),我在讲述黑死神贝勒里恩时曾经提到过,但那只是选取了一部分,今天来看看较完整的版本。
故事主角是“无冕者”伊耿与姐姐雷尼亚的女儿艾瑞娅公主。
54AC,年仅十三岁的艾瑞娅离家出走,骑走了贝勒里恩。之后国王和王后、她的母亲都曾多方寻找,却全无音讯。56AC,贝勒里恩回归君临,背上载着垂死的女孩。当事者形容女孩
发着高烧,浑身滚烫,皮肤的热度隔着珐琅鳞甲也能感觉到。他更强调公主双眼充血,而且“她体内有什么蠕动的东西,迫使她在我怀中颤抖抽搐”。
救治女孩的过程中
学士对她的高烧完全无能为力,简单来说,这个可怜的孩子由内至外被烤熟了。她的血肉颜色越变越深,直至开始爆裂,最终她的皮肤就像,我的天啊,就像烤过的猪皮。她的口鼻以及……都冒出盘旋的青烟。她终于不再哀求,但体内的东西还在动。她的两颗眼球经不住高温炙烤,终于炸裂开来……
女孩体内的东西
那些东西……噢,圣母在上,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它们是……有脸的虫子……有手的蛇……那些扭曲、滑腻、不可言喻的生物蠕动、挣扎、翻滚着从她的血肉中一下子全钻了出来。有的不过我小指头大小,但其中一条至少跟我的胳膊一样长……噢,战士庇佑,它们发出的声音……
幸好它们已经死了……无论它们究竟是什么生物,它们属于热与火,厌恶冰……
——大夏天让人背上窜出一股恶寒啊!学士和修士将公主放入冰桶降温,这种虫子一样的东西死在冰桶里。
贝勒里恩也受伤了。要知道那可是凶残庞大的“黑死神”,维斯特洛的天空无可争议的统治者。但它回到君临时带着尚未愈合的伤口……其中一道伤口位于左侧身躯,歪歪扭扭将近九尺,当时通红的血肉还翻在外面,炽热冒烟的鲜血不断涌出。
瓦雷利亚人的本领不仅仅是驭龙,他们还对血魔法和黑魔法有深入的研究。修士称
古瓦雷利亚他们将人类和野兽的血肉结合,擅自创造出怪异恐怖、不可名状的妖物。
冰火世界中有一种自然生物,名为长翼龙,它们有皮翼和尖喙,但不会喷火。有学者称它们是龙的近亲。上文艾瑞娅公主体内那些恶心的东西,应该就是原生于十四火峰中的火龙虫。
瓦雷利亚人用血魔法将火龙虫与长翼龙结合,制造了魔法物种——龙;他们又用类似的方法将自己与龙的血脉融合,将自己改造成半人半神的“龙王”。——这种说法绝不是空穴来风!或许瓦雷利亚的毁灭,正是他们为这逆天魔法付出的代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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