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康德胡塞尔和职称有感
关于职称的问题,由来已久,不知道作者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否也是在职称的问题上纠结的时候。
康德,胡塞尔都是大哲,也脱不了世俗的偏见,因为职称的事情,也有烦恼的时候,这是因为职称本身并不代表你取得的成就,因为职称的本意是对你取得的成就的一种认可,但是评定职称的时候,也是靠评委来评聘的,评委的能力真的就能超越或是理解到了大到康德、胡塞尔这样的能力的人吗?答案只有一个,到不了,因为康德,胡塞尔是绝无仅有的,是世界哲学界的奇葩,所以评定职称的评委是没有办法评聘的,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即使是大家,一生纠结职称问题,不是他们能力不够,是评委的能力不够。
还有一类是对职称的不感冒。我就是其中一个,三年进助,八年进中级,等到能进高级的时候,我的思想和阅历已经脱离了世俗,不在纠结职称对我的影响了,职称对我的影响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经济待遇高一点而已,工资高一档,体检的时候多几项,我不用体检,我的身体因为锻炼比他们体检的还要好着呢,在就是住房补贴的时候多一些面积,对于我,多的这点钱也不能让我富裕,少了这点,也不能耽误我的温饱,所以我就没有必要再去花费精力去弄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再一个就是名片,职称高了,介绍的时候,感觉高人一等或是感觉取得的成就超然一样吧,我就更不用了,因为我本身感觉自己就是最底层的劳苦大众,所以没有想超人一等的想法,我最大的意愿就是没有人认识,没有知道,扔到煤堆里面都没有人能看到的那个境界就是我的境界吧。因为我不喜欢交往交际,我喜欢的是和爱人亲密的交流我们的思想,我们的心灵碰撞,特别喜欢的一个场景,阳光明媚,白云朵朵,遮阳伞,不一定要海滩,就是绿意盎然,茶水一杯,爱人陪坐,读读书,聊聊天,此生足矣!
我对职称的反感来自老刘,我的一个同事,上课的时候,学生没有人爱听他的讲课,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学生赶出了课堂,失去了教学的资格,到了实验室就是相当于一个实验员一样的工作,但是他的职称是高级。呜呼哀哉!虽然是我见到的一个个例,但是我没有见到的应该不在少数,投机钻营,不在自己的本职工作或是研究领域钻研,主要在职称评定的条件上下功夫,最终取得的职称一点是名不副实的。
当然,如何制度都有其局限性,这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如果为了制度为了职称而职称的时候,这个制度应该要改革了。
由职称我想到了爱情。
职称的评定就像对爱情的盖棺定论一样,爱情职称的高级就是婚姻了吧,起码是到了结婚的瞬间应该是爱情的高级职称评定完成,但是婚后的生活应该是检验你是否符合这个爱情高级职称的标准。所以我认为如果只用是否结婚来检验爱情的职称就像现在用职称来检验个人的能力是否符合其职称一样,也该改革了。
这个改革我不敢我也没有这个能力来改变,因为这个涉及道德责任家庭等等问题,所以坚持认为,爱情的职称是否符合高级绝对不仅仅只有婚姻这个标准。廊桥遗梦就是对爱情世俗职称评定的最典型反击。
所以我执着着我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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