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尼采哲学学习打卡的第五篇,继续尼采与瓦格纳的篇章,第三段。在上一段中,尼采表达了对前苏格拉底时期的希腊精神的赞赏,对苏格拉底时代所弘扬的理性智慧至上表达了批判,认为这是精神的瓦解,对世界的妥协。那么不妥协长什么样?尼采有着自己的信念。
这里我们就不得不提到当年尼采所崇拜的偶像,瓦格纳,被尼采奉为埃斯库罗斯(古希腊伟大的戏剧家)的接班人。在瓦格纳早期的作品中《舞女神》《飞行的荷兰人》中大量的使用了管乐的演奏部分。管乐在交响乐里面的作用,在尼采看来,就好比酒神的角色,刚健阳刚,而弦乐有如太阳神所代表的形象,浅吟低唱。舒伯特,莫扎特,巴赫的曲目当中,弦乐使用的很多,因为也呈现了很多的变化,而管乐就相对变化少一点。但也因此他的音乐整体听起来很亢奋,如一杯烈酒。尼采十分的迷恋瓦格纳作品中的音乐精神,迷恋音乐中的阳刚之美。尼采看到了源于酒神文化的德国精神在德国音乐中得以强大,这种力量与苏格拉底式的文化完全不同,他所代表的是德国民族的本能,而这种本能已经被太阳神文化压抑太久,尼采呼吁人们去看到这样强有力的本能,这样的本能远比那些颓废的文化健全。在战争时期,尼采这样的声音强劲有力,符合当时的时代精神,也不奇怪为何尼采被誉为那个时代的发言人,他是那个时代民族精神的最有力的声音。悲剧也许就会从这样的音乐精神中诞生。尼采所提到的悲剧是一个中性词,其中更多饱含着选择的主动性。尼采所讲述的悲剧就是英雄主义,人本身。在外部环境不友善的情况下,依旧不放弃抗争,在抗争中的行为生出了审美,这一行为被称作悲剧。选择悲剧是因为对未来充满希望。就如希腊戏剧,发展于对人生这场注定充满苦难行程的接受,成长于对这场充满苦难行程的战斗,拿起艺术当作武器,这行为本身是悲剧式的乐观。不是用理性逼迫去接受生命中的各种不得已,更不是如宗教一般麻痹自己不去面对。
I enter society with a duel: Stendhal gave that advice (以战斗的精神闯入社会,这是我从司汤达那里得到的教诲)
在我看来,这是对我们今天所讲的真正的成人内核,主动的掌握生命最好的精神支持。带着梦想渴望,选择与终会消解的生命历程战斗,哲学艺术是思想武器,健身跑步是肉体的盾牌,这过程中所散发的力量是生命的温度。
生命的职责带着这些,尼采也开始了自己的战斗,借助批判沙文主义经院学派,批判公立教育,这中间,尼采展现了自己的超人理论。尼采在《我们教育机构的未来》和《历史的运用和滥用》中,表达出两个重要的观点
道德和神学应该按进化论的原则重建。
生命的职责“不是让大众争得一席之地,得到改善。作为个体,这些人毫无价值,生命的职责应该是创造天才”
在那些崇尚理性、逻辑的太阳神文化下,哺育出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民主制度加上大量的只扫自己门前瓦上霜的利己主义者,刺猬效应是必然发生的,前路只有集体作恶,这将是人类最大的恶,挽救这一切要靠天才,仰仗超人。这里的天才,不仅仅有过人的智力能力,同时思想上也有着浓厚的社会兴趣,愿意做时代的英雄,书写自己的悲剧,他们深知给予大于所得的重要性,愿意通过自己的付出解决时代的问题,并且为成为天才这一路上所遇到的孤独痛苦信心满满。
尼采为我们点亮了生命意义的灯塔,努力将自己培养成天才,是生命最崇高的选择,选择生命的悲剧,是因为我们充满希望,相信自己可以发挥自己个体的影响力,完成自我进化。最后夜深了,用一句话来结尾吧,“It takes nothing to join crowd, it taks everything to stand al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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