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街头摄影的人,相机里大概都会存有一些这样的影像:一个人沉静在他自己的世界,对周遭的事物置若罔闻,即便身处在喧闹熙攘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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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常常带给我忧郁的联想,或者说,让我陷入忧郁的彷徨。德国诗人赫尔曼·黑塞有一首诗叫《给忧郁》,就用这首诗,回顾我镜头里的忧郁。
我逃避你,投向酒与朋友,
因为我对你阴暗的眼满怀畏惧
借爱情之臂与笙歌之弦
我暂把你忘记,你不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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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暗暗把我跟踪
在我痛饮之觞
我爱欲之夜的放荡
和我对你的咒骂中,你无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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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下我的倦极之躯
把我的头抱在你的胸前
那儿我的奔突最终返家:
因为所有的歧途都把我引向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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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忧郁未必是全然消极的情绪,朱光潜曾说:“浪漫主义作家突出的特点之一是热衷于忧郁的情调,叔本华和尼采的悲观哲学可以说就是为这种倾向解说和辩护。”
当忧郁袭来,我并不急于寻找突围的出口,反而让忧郁蔓延,在忧郁中寻找超验的温柔。相对于快乐的短暂与轻浮,我更愿享受忧郁的持久与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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