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3日,被阴雨纠缠很久的金陵城终于被久违的阳光温柔亲吻。
很稀松平常的一天,上午约好了去四弟振宇的品映社谈事,事情谈得非常愉快,振宇真是有心了。按昨天商量的安排,谈完正事一起去我河西南的家里,振宇是美学家,担任过《收藏与投资》的总编,我的一些收藏需要他鉴别,客厅和卧室如何挂字画也需要他提建议。本来准备客厅再挂一幅油画,因为原先就有一幅,但沙发后空了一块,需要补上,振宇提了很好的建议,旁边应该再挂三幅小油画才是对的。卧室床头以花鸟、人物画为主,不能挂书法。之后,他还谈到了他的身世,让我惊喜得愕然,居然我们还有这样的缘分(暂且不表)。
此画尺寸大,旁边挂三幅小油画才适配下午休息了一下开始打扫卫生。三点四十左右,突然接到三弟建顺、二弟阿冬的电话,他们在一起,想去振宇的品映社围炉。我差点笑了出来,振宇中午刚刚从我这里走的,现在难不成又要见面?于是我爽快地说:我有空,你们立即联系振宇吧。后来振宇说,只要晚10分钟打电话,他就去吴振立老师那里了。
振宇的律师事务所 国家领军人才创业园里的公司下午五点到了振宇公司,这是我们四兄弟第一次单独相聚,正是头脑风暴的绝好时机。谈了两个小时,各自的想法和理念都毫无保留地端了出来。我和阿冬在体制内,无法对外拓展,但精耕南京几十年,我们的名字就是我们的信用卡,办点事情不会太难。把南京的项目做好,可以复制到外省,资源整合后的放大效应就会溢出。
振宇的咖啡机随着交谈的深入,大家彻底放松了。建顺又聊起他的身世,他凭着顽强的意志、出色的人品、惊人的学习能力,经过8年努力,从一无所有到结婚生子,有房有车,政商两界都人脉济济,确实为以后图谋大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我也苦心告之,你不要总是说自己是个文人,只有从文人华丽转身为商人才能实现你的抱负。说句难听话,你在体制外,如果做企业高管,年薪没有50万就不值得提,如果是自己当老板,年收入没有100万元起步,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混的。你现在这么好的人设环境,自己坐在金山上,却在干着打铁匠的活,太“奢侈”了,你应该有野心,有前瞻性,有远大前程。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一个未来的明星企业家在冉冉升起。
晚上我喝了一点红酒,他们说好限量的,一人半斤白酒,不能多喝。话题又延伸到我们的兄弟情可以外延的问题上。是啊,要做点事情,各方的人才都要聚集。但我们是有门槛的,进来的人我们要认才行,这个“认”包括以下几层含义:首先是要品格端正。所谓品格,包括人品和格调。人品要好,不能耍奸耍滑,投机取巧,暗藏私心,搅动是非。格调要高,不能低俗庸俗(虽然我经常以此自黑),装腔作势,小富窃喜,胸无明灯。人品好格调高的人,放眼苍茫,心怀悲悯,志趣高远,苦中作乐,不移不屈。第二要在自己的领域里出类拔萃,自信满满,因为我们认识太多平庸的人,可以是朋友,但不可能都成为至交,我们并不是刻意抱团取暖,而是发自肺腑的彼此欣赏。第三还要让我们信你,所谓信,就是要有诚意,古人叫投名状,我叫信,要经过一些事件让我们认为值得结交你。当然,这些都是相互的,进来的人首先要要愿意加入、认可我们才行。建顺说,我永远是大哥,我有一票否决权,前者我认同,因为不认我,谈何兄弟。后者我不同意,我的意见是只要我们四人中有一人反对,就不能进入。
围炉品茗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这三个兄弟,他们之所以让我心生向往,愿意结交,原因有二,一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交流一直很通畅,很舒服,很享受,我是掏心掏肝的希望他们好。二是似乎都有某件事情就像投名状,触动了认知和情感末梢,从而得以确认我们的关系。建顺是因为我去参加了他的“O”圈纪念日,他能结识那么多奇才怪才,那他不奇不怪才怪呢(偷笑)。阿冬是因为我夫人生病,他二话不说,找了省内顶级专家看片,让我甚为感动。振宇是因为组织我们参加爱德基金会的活动时,我被他企业家的大气做派而感染。
瞧这兄弟俩,搞嘛呢?对了,题目都忘记说了,1月13号是腊八节。我从出生后就没有过过腊八节,因为我的家庭原因。父亲14岁离家出走参加革命,从抗日战争打到解放战争,而后南下,解放后转业到省里任职。母亲在我少年时代就患病。我的家庭除了春节,其它节日都不过的。这是我第一次过腊八节。而建顺之所以安排今天,极具用心。画家陈钟在振宇公司二楼办了一个儿童画画的空间——M7空间,陈老师和振宇是朋友,而建顺和陈老师也是朋友,他去年的腊八节就是在振宇的品映社二楼和陈钟老师等几位领导一起过的,那时他还不认识振宇,而今年此日,振宇已经成为兄弟,世界就是这么小,我们就是这么有缘。
难忘的第一次腊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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