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美好,逝去便不再复来。
约翰·艾瓦瑞特·米雷斯《奥菲利亚》(1852)我挺喜欢这幅画的。它把死亡展现的委婉。一幅与死亡相关的画中,有美丽的花,碧绿的湖水,还有美丽而绝望的奥菲利亚。
莎士比亚在塑造奥菲利亚时,将她的痛苦展现的淋漓尽致。也正因为这样,奥菲利亚也是十分受人关注的绘画题材。展现着奥菲利亚后期的绝望与无助。这个曾经向往爱情的少女,在真正经历爱情之后,成为了爱情的牺牲品。
尽管奥菲利亚的原型,死因并不美好,但其孕育着的深刻探讨,对于后世的影响依旧巨大。
我的高考时间还剩下147天。今日之前如此赞美它的好,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就像奥菲利亚,在现实和梦想中纠结,一步步走向开满了鲜花的湖岸。奥菲利亚的疯狂与迷失,在我身上一点点晕开。
奥菲利亚之死,是在经历了爱情的折磨之后的,无助彷徨。然而,在追梦路上的纠结,使我左支右绌。一面屈服于现实的争斗,一面在文学上打造着自己的精神家园。
但我找不到我的湖水,也无法安然地离去。我知道梦想的可贵必须经历现实的考验。它不是奥菲利亚的爱情,不过是恋人与父亲间的纠结。但是梦想和现实,关乎到一个人的一生。
高考是一个梦想,大学是一个目标。无论是水清木华,北大书声琅琅,或是厦大的晚钟,武大的樱花。无数次进入梦乡。我就想年幼的奥菲利亚,向往着所有的美好。当梦想一次次妥协于现实我的写作之梦,也在无尽繁杂中,留在那个霡霂的下午。我所有的高歌,只是赞美虚无的未来罢了。
写作的梦想,日更的梦想,混杂在一起。让我有些无力逃脱。每每看见那一轮月光,总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现实与梦想,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命题。古往今来,多少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于是产生了多少深邃的思想。有人执着于梦想,有人妥协于现实,有人坠入悬崖,有人走向辉煌。陶渊明的草庐,刘禹锡的陋室,是他们以梦想对抗相识的证据所在。而李煜留下的一地鸡毛,有让人叹息现实力量的可怕。王勃笔下的滕王阁,不只是滕王阁,而是一个有志青年在现实面前的高歌。
如果有一天,我像奥菲利亚一样死去,沉醉在湖水中,告别梦想与现实。有没有人将我拉起,告诉我还要继续走下去。
奥菲利亚之死,死得安详,痛苦。但在这之后,你是否也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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