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的平时生活被戏称为像上了发条的钟表一样准时准点,自律极严,带着古板的学究气,以自我为中心。据说(因为海涅这样说过)柯尼斯堡的家庭主妇们会根据康德经过的时间来设定钟表。
当地大教堂的巨钟也不比居民伊曼纽尔·康德更兴味索然地重复一日的工作。
起床、喝咖啡、写作、授课、吃饭、散步,一切都有固定的时刻,而邻居也都知道,穿着灰袍的伊曼纽尔·康德手上拿着西班牙的拐杖走出家门时,时间准是下午三点半整......
在这条菩提树道上他总是来回八遍,不管季节如何,不管天色是否多云或多云预示了即将下雨,可以看到他的仆人老兰珀腋下挟着雨伞忧心忡忡地跟在后面,一个命中注定的画面。
最靠近底层逻辑的问题就是:康德家的钟表准确吗?
——如果康德出门时,依据的是有误差的钟表,那么所有发生在后的事件的时间线,也就谬之千里了。
有一种说法是,康德家的钟表是按照柯尼斯堡的“大教堂的巨钟”来调整的。
另一种更有趣的说法是,当地的神父是依据康德散步的时间来校准他们的大教堂巨钟的时间。
谁为因,谁为果,相互影响相互校准,和我们现在惯用的什么数字化精细管理是不是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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