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喵君
图:网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切尔诺贝利隔离区,总有一种x区域(遗落的南境)的情景感,静谧之下有浓烈的暗流涌动的感受。
隔离区外,进进出出的清理人和专家和领导,充斥着溃烂、癌症和死亡,不止一次出现的爆表的辐射计、自己缝进铅块的简陋军服和不停饮用的伏特加,生命以一种荒诞的廉价出现在整个事件中,人们默默接受了赴死的命令,即使是在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之后,人们谈论着自己死亡的时刻,像谈论着每一天的早间新闻,绝望弥漫开来。
隔离区内,安静的收获土豆和黄瓜和西红柿,奶牛照常挤奶,麦田照常收割。街道扬起辐射尘埃,街边依然是孩子在玩耍,平静的如同一次简单的烟花燃放。人们把最好的肉做成萨拉米火腿,把高辐射的骨头喂给鸡吃,人们此生再也离不开隔离区,像是往生的模样。
作者不断地复调书写,像是不断积蓄的情绪,在合上尾页的那一刻弥散出来。我们是否可以想象这样一场灾难,是否可以想象加在隔离区普通民众和孩子身上的原罪,是否可以想象那一种张狂和膨胀的氛围,是否可以简单的说这一场灾难是天灾还是人祸。
这一场灾难,白俄罗斯举国动用了一代年轻人的肉身之躯将其封印在隔离区的中央。这是负责么又或是极端的残忍。
当谎言或是真相都不能够使得现实变得好过一些,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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