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习惯了风,杨树房前屋后栽满了,风三天两头,不分昼夜都在光临。小风呜呜,大风呼呼,还没有长叶子的树技,叶苞饱满随时绽开。
初春,风突冷突热,穿衣多了冒汗,穿衣少了发抖。细看田野乌黑的地里只露点绿,行人却形形色色,有仍用冬衣捂得严严实实的,有单衣单裤耍干练的,印证了初春乱穿衣的俗话。
初春,风总是很疯。沙漠边缘稍微一阴,就有灰蒙蒙的感觉,外面站一会,脸上一层薄薄的尘土,呛人,一不小心落进口里噌的吐也吐不干净。不时,天边实然袭来沙尘暴,铺天盖地暗无天日,短短三两分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防不胜防。
初春,风于无形,乍寒的日子想起很多,想起南山白杨沟的树被风修理的千姿百态,想起通往乌鲁瓦提大坝的河床被风磨出了象鼻山恋,想起胜夏正午屋后的树叶沙啦啦啦送到的凉意。
风于无形,初春的日子,风已成为主宰,接受现实就要接受真实,无风自然怎样成长,无风我怎么孤独的写下孤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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