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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23
枣糕
买的枣糕太甜了,甜的发齁,红枣味太香了,香的发晕;四四方方一排排码放在大铁盘子里,每每路过那浓浓的腻乎味都让人忍不住买上几块,管它好吃不吃呢,先买了再说。我一向对甜食不感兴趣,偶尔吃半块点心恨不能配上一壶茶,所以即便是逢年过节全家围坐一团看电视吃点心,我也只多是捡几颗果盘里的花生瓜子。我妈前几天看人家做发糕心血来潮,趁着周末也做了一锅,结果成了发面大饼,切开两半一瞧里面没有几个蜂窝状气孔,用手按一按硬邦邦既不暄也不弹,只剩下模样好看,黄澄澄的洒满一层枣片葡萄干,像个偷穿花裙子的“假小子”。我妈还是一脸委屈,“我明明按照写的方法做了呀”。枣发糕变成了枣大饼,好在味道不错,两天就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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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
酒精也有曾经辉煌的一段,上个月全国人民都沉浸在病毒笼罩下的惶恐之中,自从酒精被医生专家门盖上了“灭菌专用”,可谓是一路杀敌猛如虎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阵势,喷了酒精的地方就是安全的,所以瓶子一瓶接一瓶的空了,挥发到空气中,牺牲了自己,成全了他人,从最早的物业挨家挨户分装酒精到药店玻璃上贴着的“酒精限购两瓶”都不见了,酒精又恢复它原本平凡的生活,依旧站在它的岗位上默默的守护这个它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城市,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车水马龙,不禁眼眶一湿,涌出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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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树
在所有树木之前,最不大喜欢的就是松树,也许是因为它长得过于古板严肃,一根主杆直挺挺的立在那,身披一层密密的浓绿色松针,春去秋来,不曾改变,未免有几分枯燥无趣,连鸟儿都不愿在它身上多做停留,“一棵多无聊的树”。然而好事的松鼠可不嫌弃,它们三三俩俩的结伴爬上去,在树枝上来回的嬉戏打闹,蹦蹦跳跳,松树顿时有了生气,一时高兴,赶紧把准备好的礼物挂在树上,看着它的小客人们高高兴兴的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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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我们办公室的门有点毛病,貌似合页有点上锈,又没有人给它修理浇油,进进出出总是吱嘎一声,十分难听,倘若大家都在各忙各的,谁也不会在意这别扭的声音,可恰巧屋里没有人,忽然推门而入,就会咣当一声巨响,让人心头猛地一缩,吓出一地鸡皮疙瘩,门外不知一张严肃的或和蔼的脸,一推门,吱嘎一声,四目相对,十分尴尬。门是一堵好墙,有了墙,自觉有所庇护;门也是一堵坏墙,挡了眼,看不见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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