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那会,仓央嘉措的诗词在同学们的笔下,口中,心里流传着,不知是因何而起,那句“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总是在脑海里浮现,仿佛只要念起这句话,自己就是那个匍匐在佛前,一秒一秒里虔诚地祈祷。这种祈祷和虔诚,让自己心里定下来,静下来,日子可以慢点过。
刚刚特意百度了,原来这首诗是《那一天》: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喜乐平安。
以前喜欢看古代的言情小说,这些小说里一定有灯会,男女主人公一定会在某一个灯火兴旺的寺庙前相遇,临近午夜里,城中那一弯河水上一定是满载着各色河灯,是百姓们的祈祷。小说里总是把最美好的那个瞬间极尽描绘,后来的后来,总是看不到的。那些美好的后来都在近来读的书中找到,就像是《呼兰河传》里写的看完河灯后的空虚。自己以前认识的是事情的第一段,今天看到的这段是故事的第二段,故事不会在空虚里停止,以后的读书中会看到它的第三段吧。许是这样,人和自己读的故事才是一段一段,串起来了。
可是当这河灯,从上流的远处流来,人们是满心欢喜的,等流过了自己,也还没有什么,唯独到了最后,那河灯流到了极远的下流去的时候,使看河灯的人们心里无由地来了空虚。
小时候看电视,有时候会出现女子跳井而亡的桥段,我心里总是怀疑的,为什么跳井就身亡了。直到自己看到电影《无问西东》里师母刘淑芬跳井的那个片段,我才知道跳进去了,就是不归了。那一秒的落入,那个井口的窄小,脚不着地的井底,是一个人的绝路吧。
其实不对的,这井多么深,平白地你问一个男子,问他敢跳不敢跳这井,怕他也不敢的。而一个年轻的女子竟敢了,上战场不一定死,也许回来闹个一官半职的。可是跳井就很难不死,一跳就多半跳死了。
佛本无差别,可这佛像就有了差别。呼兰河寺庙里的佛为何在中国的每一座寺庙里都见到了?
眼睛会冒火的民族,目前的世界还未发现。那么塑泥像的人为什么把他塑成那个样子呢?那就是让你一见生畏,不但磕头,而且要心服。就是磕完了头站起再看着,也绝不会后悔,不会后悔这头是向一个平庸无奇的人白白磕了。至于塑像的人塑起女子来为什么要那么温顺,那就告诉人,温顺的就是老实的,老实的就是好欺侮的,告诉人快来欺侮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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