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傲慢赖皮的世子,
他是不问世事的高人。
初见竟是这番:
一袭红衣的他与身着白衣的他互相抱拳微低头,以示拜见
“就凭你这本事想抓到我”
“兄台,我不抓你了,你教我习武如何?喂,大哥,你别走啊,教教我啊。我跟你说,你若不教我,我就跟定你了”
朝夕相处,渐渐两人形影不离。月下他抚琴,他舞剑,又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有汝在足矣”
“往后你只管执剑就好”
“为何?”
“余生我陪你走遍天涯”
“你这厮刚才是笑了?”
“没有”
“哟,真真是比我还无赖,哈哈哈……”
再见时,天意却难料,一袭红衣的他是这边的将军,身着白衣的他是对面的领军。两人遥遥相望,眉目里爱恨交集。双剑交刃,他用他曾教的剑式,赢了他。夜间他却趁人不住意放,牵了一匹马送他离去。
“为何对我如此好?”
“无他,只因是你”
惊蛰,雨无眠,空巷道。一袭红衣的他撑伞行于路上,迎面是身着白衣执伞而来的他。停下脚步,两人握剑抱拳含笑。
“这几年你可害我一顿好找,日日思君如常,永如初见”
“这次我自罚如何?”
“怎个罚法啊”
“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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