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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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爱,懂事后就不知道父母是谁,生日几何?
管一个流浪汉叫爸爸,他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爸爸,却比谁叫的都欢,因为他想活下去,想少挨点揍。
女孩被带来后,总是哭的让人心烦,因为她有亲爹妈,被人拐来的。
他感觉她比自己幸运,就处处和她过不去,分饭时特意给她一点点,或是半夜里等大家都睡了,偷偷的扔掉她的一只鞋。
那么一口饭她看都不看就丢掉了,眼神里的不屑和倔强让他羡慕,他就从来没有这么骨气过,他骨子里好像重头到尾就是三个字——活下去,其余都不重要。
可是流浪汉班,不干了拿起皮鞭就是一通打,披头盖脸。女孩连挨打都和他不同,捂着脸围着桌子逃。
他挨打时是不敢动的,疼也不哭出声音。
她哭的很大声,经过他身边,眼泪都掉在他碗里了,他还是低着头吃自己碗里的饭。
他麻木了,心里没有同情。
她叫开心,她可以去乞讨,却从不肯偷。所以她来了,每天都要被班殴。
他会把偷来的分她一半,她从来不要。
后来班可能打累了,就不打了,要求她给大家做饭。
她11岁的时候,有天晚上班要她去他的房间,他伸长脖子看见,她和班挣扎了很久,后来被推在推拉门上,她的脸贴在玻璃上,贴在她身后的人是班,她的头一下一下撞击在玻璃上,每一下她都会眯一下眼,她看到他,牵起嘴角笑得很难看,他看到一滴泪落下来,滴在他心间,晕染成无边无涯的海,写满无奈的忧伤,他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破碎的脸。
从此她成了班的女伴,住在班的房间,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碰到他也装作没看见,他的心起风了,看着她走过去的背影,好心疼。
她12岁的某一天,班把他在内的五个男孩叫进屋,班说:“我先来,之后你们一个一个的来。”班和开心撕扯着,他气愤的拿起脾酒瓶打在班的头上,开心夺过去,磕碎瓶底一下就刺进班的肚子里,血溅了她一脸。
班躺在地上流了很多血,开心说:“你们还不走吗?给他当一辈子奴隶吗?”开心平静整理好衣服拉着我走了。
这夜风很大,没有住的地方,我把衣服脱给她,在一个废弃的四处透风的房子里等待黎明。
他哭了,她握着我的肩说:“被干的是我,你哭什么?放心小白,以后你跟着我,日子只会更好不会差。”
他比她大了三岁,可是在她面前他哭得像个孩子。
半夜他发烧了,她拥着他说:“天亮会想办法。”
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感冒药,他问她,“哪来的钱买药?”
她没看他像对空气说:“你知道班为什么要你们和他一起毁我吗?我怀孕了,他不要。不是为了你,就是想有钱打掉,把自己卖一回,只够给你买药的。小白我要回家了。”她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有两个梨窝。
他只看见她笑容背后藏起的伤痕,她给了他关怀,却不想让我感觉太难堪。
不久她找到了父母,都是大学的教授。
她也很聪明跳级读完大学,人长的美丽,在哪里都是焦点。
她为了他有事做,出资开了一间书屋,结婚的前的一天她来找他,她说:“我爱你!”她说完就吻了他,这个吻绵长又温柔,感觉很好。
她推倒他,解他的衣扣,他握着她的手说:“你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今天我是你的,只有这一天,小白你要吗?”她很认真的看着他,双眼幽深像吸盘吸着他忘记自己,只想跟随沉沦。
“我想、我要,我很想很想!”他回,他追着她的香唇索吻,她递给他,等他就要亲到时,她又戏弄的闪开了,痴痴的笑。
阳光洒满她的全身,她的脸白皙纯真,长发被她挽起,笑颜如花,她的吻像雨点,所到之处,热了也凉凉的起了一层涟漪。
她在他的身上像一个放肆的小妖,一会把他送上岸边,一会又把他放在烧热的油锅里,灼烧了他身体,从里到外。
他疯狂如野兽般怒吼。销魂的夜,宵魂的人,一天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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