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书仿佛一双眼睛,把我实实在在经历的生活点亮了。
首先是对乡下人“土”的解释,我倒是乐意觉得自己“土”,在城市的生活时长员元超出了农村,但是骨子里我更喜欢乡村。一到乡村才是鱼儿见了水。我更愿意自己土,这样次啊和乡村没有隔阂,浑然一体,而这土气和是否光鲜丝毫没有冲突。
“黏着在土地上”,这个词太贴切了。老家人也是,耕地政策三十年不变,更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一片土地上刨钱。土地不动,人自然也不动。除非有一天老去了。或者换了另一家耕种。由土地周围而建成的社区变动也不大,“孩子们的环境里没有陌生人”。小时候,正是因为如此,一条街的饭碗吃遍才是常事,父母去地里劳动,孩子无论走到哪家邻居那里都是放心的,都会得到照应。大人们相互帮衬着过日子,而孩子们之间的一起长大的情谊也就更深了。社群的稳定性,对此功不可没。现在却不是,城市化导致人口流动大,这种黏着的情谊也慢慢淡了些。
文字下乡:
乡下人早年多是白丁,大字不识,这一点被城里人笑话过多年,但是看来小书,才彻底明白:那是我们不需要啊。费老用力特别精准的词“面对面社群”,打电话都直接说“我”,靠声音就能立马知道是谁,不需要自报家门。面对面的传达信息,对日常生活生产就够了,文字有何用?
文字用在什么地方?写封信,留个纸条,是时间和空间上由阻隔的时候,到那时面对面的乡村社群完全不需要啊。所以,莫要觉得乡下人不识字就是“愚”的,要是,城里人不会种地也是愚了。只是需要与否时间先后罢了。
又想起谷爱凌的“不要怕,为了热爱的东西,努力去做。”很多时候乡下人的自卑来自于练习不够,而不是天资不够。
又说语言的不尽意。“语言只能在一个社群所有的相同经验的一层上发生。”语言常常出错,是经常的,尤其社交媒体替代了很多面对面的沟通之后,词不达意被误解的情况更常见了。所以现在沟通可长城依然是紧俏的。
但是紧密的社群依然有自己的特殊语言。亲密的人之间是有的,一家人之间也是有的。比如有个幼儿园的孩子说哗哗,我后来才知道就是“尿尿”,而父母一听就知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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