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听到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总能唤起幽幽的离殇,徐志摩和林徽因,郎才女貌,搭配极佳,只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爱慕。如果没有错误,应该可以再寻觅徐志摩浪漫的诗。而不是现在百无聊赖的,听着外面舞厅的DJ,守着孤寂的夜,我愿意成为浪漫的飨客,点点滴滴都是甘露。离别,那是怀旧的色彩,裹着曾经的浪漫爱情。
离开前一个单位,心情是失落的,那么多年苦心经营,散席的时候没有人看见你的背影,佝偻着,始终没有神偷奶爸的骄傲,静静地骑着小电驴拉着一堆旧色的工具和几本可以陪伴的书籍,人情冷暖,在你得势的时候前呼后拥,在你落魄的时候孑然一人。那是一个酷暑的夏日,门岗里的保安依旧对着我嬉皮笑脸,我说我走了,他始终不理解走的含义,我留了一罐饮料在他桌上,他随即就开启了罐头,咕咚咕咚饮着,也许是对夏的发泄,也许是对我的善意之举的肯定。离别,是旁人的莫须有,是自己对于曾经的失落。
离开老家也有几个年头了,小巷弄堂的杂噪,宅院天井的鸡鸣,墙头芦蒿的倾斜,以及喵星人肆无忌惮,到了夏天总习惯用井水浸泡西瓜,晌午就洒得满天井一地的湿,那屋檐下老妈戴着老花眼镜,用手动的机械打压着装配产品,看见儿回来起身招呼匆匆收拾东西买菜做饭,那土灶烧制的味道就是种沉淀的浓郁。离别,是慈母手中线,是幸福的唠叨。
离,这个高频的字眼出现在口角中,带着隐性的刃,刮着心的痛,忘记曾经的誓言,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煎熬中看见彼此的陋习,忽略了对方的善良,在孩子面前大打出手,泪痕与血液一并淌在心脏里。离,是对感情分裂的终结,是伤透的心的归宿。
我时常在想天下之大,合久必分,没有不散的宴席,可真正触碰了,却始终摆脱不了揪心的痛,无论何种离的方式,放下,因为毕竟距生离死别还有很长的距离,活得坦然,活得自由,就是对心灵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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