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刚准备追上去,却发现刘慧敏不知为何,站在前面一动不动。顺着她的身影往前看,赫然有五个小混混模样的流氓正满脸坏笑地朝着刘慧敏走去。
刘慧敏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但从风言的视角,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还以为班长大人被吓傻了。于是,他连忙冲上前去,一把将刘慧敏拉到身后,转身想跑,可惜那五人已经逼近。
“哟,小弟弟几个意思?当爷几个耍流氓呢?啧啧,兄弟们来看看,这妞正不正啊?”为首的黄毛拦住他们的去路说道,“行,既然小弟弟你都这样想了,那爷几个按你的意思办咯!”说着,还一脸猥琐地搓着手掌。
风言环顾四周,刚要喊人来搭救,可忽然发现刚还有几个人的附近,瞬间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这时,一个小混混已到跟前,作势要抓住刘慧敏,风言见状,情急之下用力往前一推,这一下直接把那混混推到2、3米远外了。
这一幕可把几名混混给吓坏了,一旁的刘慧敏也瞠目结舌。风言见此情景,才想起自己体内可是有一坨灵力呢,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拉着刘慧敏离开,自己事小,关键不能让班长大人有任何的闪失啊。
黄毛见风言转身要走,还单纯以为他害怕了,他心想着今天不管怎样,也不能在兄弟们面前丢面子,抱着这样的心思,黄毛瞬间从兜里抄了根甩棍出来,快步冲上前去。
风言一直在关注着后面的动静,眼看着甩棍就要砸在风言的后脑勺上,只见他忽然一个侧身,就在风言觉得可以躲过这一棍的时候,谁知黄毛反手一偏,甩棍“砰”的一声,便硬生生打在风言的手臂上。
风言此时顾不及疼痛,赶忙运气灵力,顺势使出太极,一招小擒打将黄毛打倒在地。另外四名混混见老大被撩翻,想要冲上前扶起黄毛,却被风言此时的气势,吓得愣在原地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风言见他们畏畏缩缩的模样就好笑,不过此刻他可笑不出来,刚才那一棍下来,是真地把他打疼了,来不及管那四个混混,他转身牵着刘慧敏就离开了。
这时,地上的黄毛挣扎地爬起身来,冲离去的风言喊道:“小子,有种报上你的名号来!”
风言顿了顿身子,高声回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江二中余海量。”
等到他们走远,刘慧敏再也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余海量,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搞怪,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说着,还推了一下风言的肩膀。
风言猛地吸口气,刘慧敏显然不知道风言刚才打架的时候受了伤。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了。
而且风言也没有告诉她的意思,男子汉大丈夫受了点伤就默默唧唧的,像什么话!他忍着痛强笑道:“不然还告诉他们我叫风言啊,不是自找麻烦吗?”
这话又引来刘慧敏的一阵阵嬉笑。
将刘慧敏送到一个别墅区之后,风言便快步离开了。他走到不远处的一个石凳上坐下,轻轻撸起袖子一看,一片青肿呈现在三角肌上。
他想起之前帮那黑衣女子疗伤的场景,便试着将灵力逼到伤口处。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块瘀血正在以可见的速度消退,接着风言又将灵力运至气口,只听“噗”的一声,风言嘴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他擦了擦嘴角上残留的血液,检查完手臂上的伤势后,便离开了这里。
当风言走远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他刚才呆过的地方,那人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然后又看了看风言离开的方向,接着便走进了刚才刘慧敏进入的那个小区。
“爷爷,你怎么还坐在客厅呀。”刘慧敏进到一栋别墅里面问道。
只见客厅里面坐着一名老者,正微微闭着双目,老神在在地端坐在沙发上,见刘慧敏回来,和蔼地笑道:“慧敏啊,爷爷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吗?以后可不能在外面呆这么晚才回来哦。”
刘慧敏走到老者跟前,撒娇地说:“哎呀,爷爷,不是有王城大哥跟在我身边吗?您就别担心啦。”
老者闻言开怀大笑:“你呀你,好了好了,快上楼收拾一下,准备休息。”
等刘慧敏上楼后,别墅又进来一个人,正是之前在外面的那名男子。老者向他招了招手,二人便去到了书房里。
倘若风言在这,一定能认出这名老者正是前天教他太极的刘建安,而这个跟在老者身后的男人,就是那两个年轻男子中的一个,名为王城。
王城歉意地说:“对不起,刘老,我没想到行踪那么隐秘,也被小姐察觉了。”
刘建安摆了摆手,说道:“是慧敏自己猜的,怪不了你。这么晚了还来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王城将刚才在外面的所见悉数告诉了刘建安。刘建安闻言,沉默了良久,问道:“你确定没看错吗?”
王城郑重地说:“刘老,绝对没看错,他打人的力道超乎常人,而且后来他疗伤也绝非常人手段。这份是他的档案,他从小被抱养,亲身父母尚且还查不清楚。”
刘建安简单翻了下,而后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不时地发出沉吟:“威能超乎常人的小擒打,真气疗伤,受了伤也没让慧敏知道······嗯,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紧接着,刘建安心里似乎有了什么主意,重新坐回椅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对身侧的王城说:“将他推荐给夏国昌吧。”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留下此刻内心充满着震惊的王城。他想过风言一旦入了老者的眼,便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却没想到会是那个部门。
风言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半了,一进门就发现橘进伟正在潜心修炼着。他有点好奇这死肥猫的修为恢复到什么程度了,看样子哪天找个机会得好好问问它。
床单已经干了,风言洗完澡便急匆匆进入了白界。
“诶哟,小子,你再动老夫一脚试试?诶哟!”老桃树急眼了,自己精心护理的“发型”被风言扯的凌乱不堪。
风言扛着他的大毛腿,气势汹汹地骂道:“老家伙,平时敬你是长辈,处处让着你,不成想你为老不尊,祸害小辈!”
老桃树确实有点亏心,不然也不至于让风言这般欺负,只听它厚着脸皮理直气壮地说:“老夫承认那事做得有点不厚道,但要不是老夫的稍稍暗示,你能有现在如此帅气迷人,魅惑众生的······经络吗!”
风言一贯是个刚正不阿,不会轻信小人谗言的正人君子,老桃树还是不太了解他,居然才用了两个词?它如果再多来个“雄伟壮丽”什么的,这最后一脚估计就免了。
接下来,白界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风言见老桃树这“残花败柳”的模样,有点心疼地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实在地,风言确实知道此事对他而言大有脾益,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心甘情愿被这老头坑,还差点坑死!
老桃树理了理枝条,看了眼地上掉落的三片桃叶,又看了看风言,似乎在感叹自己晚节不保。
风言见它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道:“以后争取当个好···树,节哀吧。”顺势还拍了拍老桃树的枝干。
老桃树这才稍微好点,紧接着它清了清嗓子,很社会地说道:“小子,这三片叶子给你,这事彻底揭过。”
风言一听,忍不住乐了,心想要不是知道这老头一直在白界呆着,不然还以为它混过社会呢。
他捡起那几片桃叶,观摩了片刻也没看出什么猫腻来。不过听老桃树语气,这东西应该挺宝贝的,便问道:“老头儿,这叶子插头发上会不会显得太绿?”
果然,打一架,两者之间关系瞬间和谐了许多,暴力美学一说在风言和老桃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老桃树不屑道:“蠢东西,桃老出品,绝非凡品!这东西大有用处!”说着,顺便还给自己起了个比较有逼格的称呼。
风言不解地问:“敢问桃老,能否稍稍具体那么一点?”
老桃树轻哼了一声:“装逼用。”
风言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阴着脸一字一句道:“说——人——话!”
老桃树一鞭子甩过去,见风言老实了许多,才解释道:“这叶子救死扶伤不在话下,用得好还能修复经络。”
风言一听这话,食指大开,一把将叶子揣进兜里,这动作,快!准!狠!
老桃树见风言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回复了往日那高高在上,逼格无限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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