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烟雾缭绕,时不时有酒瓶被踢倒的刺耳声音,整个宴会厅,有的人趴在桌子上熟睡、有的人趴在桌下口吐白沫、有的喝得不多不少的被同事给架出了大厅。
“你们等等,张艺梦我等一下开车给送回酒店就可以了,你们今天喝的都不少,快回去睡觉吧。”张艺梦酩酊大醉、人事不省。和她同寝室的舍友搀扶着张艺梦的两只胳膊。
“奥,孙经理,那麻烦您了。”几个女生都彼此害羞的笑了笑,然后相顾无言知趣得走开了。
“妈,你们可知道,我也有梦想,可是……,你知道吗?我……我……考出了会计证,我以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去养活……你们,帮……天残……娶媳妇儿。”张艺梦闭着眼睛说着酒话,忽而笑声连连,手放在了档位上。飘悠的小雨落在挡风玻璃上,街道两边朦胧的霓虹一闪而过。
“妈的,你想找死啊!你要死别带上我。”孙立志提了提掉下来的眼镜儿,用手把领带拽松。
“你不就是想睡我吗?来啊,你来啊?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张艺梦投怀送抱,用胳膊抱住了孙立志的脖子。
“你找死啊,想爽是吗?等回到酒店,好好让你爽一下。”因为张艺梦挡住了视线,孙立志一聊踩住了刹车。
苏州的火车站,装饰简朴,颇具古风,凌晨的微风透人心脾,和广州的气温相差很大。冷得直哆嗦的张天残,从书包里拿出外套披在短袖上。按照老板之前给的地址,张天残去寻找地铁线路。
来往的旅客匆匆,他已经适应了被现实拖着走的生活。蓬头垢面、胡须凌乱、步履维艰是广州留给他深深的伤痕。与其说是一个打工者、不如说是一个城市的逃难者。
看着周围的靓男靓女,他无比的自卑,他也渴望身旁有一个死心塌地的女孩,无论风雪,一起经历,可是现在,他只能拎着一颗孤零零的心独自走在孤独的城市街道中。
“老婆,你去哪里了?我在这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张天飒依靠在床背,手哆嗦着把饼干送到嘴边,掉下一堆碎屑。
“天飒,你怎么了?你现在为什么手开始发抖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告诉我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自从听了厨师长的话之后,张天飒在王若可的眼中,已然是一个有着重度嫌疑的病人。
“我说你真是麻烦,你就那么盼着我有病啊,地下室那么潮湿,我嫌冻,手能不发抖吗?”听了王若可的话之后,张天飒情绪又波动起来,跳下床大声得对王若可发火。
“这不就是一件小事吗?我作为你的妻子,关心关心你还有错了,你至于情绪那么大吗?我今天陪你去找活儿,但你要答应我,你要好好的干下去,不要再随随便便的发脾气了好吗?你口口声声说要赚钱,可是你这个样子,不用说赚钱,还需要花钱。”王若可言谈举止间对张天飒的不争气充满着抱怨。
“放心吧,如果找到工作,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忍气吞声,赚钱给天残装修家。”张天飒把最后一块饼干吃掉后,把袋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骚货,今晚一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孙立志把张艺梦用力的甩在床上,张艺梦依然沉浸在熟睡当中。今晚的她,穿着一身蓝色深v,黑色蕾丝让人欲罢不能,孙立志把窗帘拉好,迫不及待的脱掉外套、内衣,直到赤裸裸,然后把张艺梦翻转过身,去拉她衣服身后的拉链。
“孙伯,计划的怎么样了?”就在即将鱼龙戏水时,杨碧华打来了电话。
“公子,一切都很顺利,”孙立志见是杨碧华的电话,马上慌了神,急忙去穿好衣服,女人和前程比起来,前者只是孙立志泄欲的工具罢了。
“那还不赶快发位置给我,我马上过去。”杨碧华心急如焚。
老板在微信上告诉张天残面试的地点是“飞龙酒店”,张天残下地铁之后,打开手机定位,一刻没有停歇,向目的地奔去。
张天残穿插在小巷子里神清气爽,微风拂面、小桥流水、杨柳垂堤。抬头忽见一古楼,临湖而建,牌匾上“飞龙酒店”四个字异常醒目,张天残长叹一口气,向酒店走去。
“你好,先生,请问您住什么房间?”一位穿着旗袍的女服务生礼貌的欢迎张天残。
“你好,我找古老板,他说来这里面试。”张天残红了脸庞,情窦初开的他,面对漂亮的女生,情难抑制。
“哦,我先给你开一间房,看你旅途劳苦,你今晚就住这里可以吗?这也是古老板安排好的,我随后去带你见古老板,您看可以吗?”女服务生礼貌的帮张天残拿起手中的行李箱。
“当然可以,谢谢。”张天残礼貌点头。
“公子,你看?一切都大功告成。”孙立志望着躺在床上的张艺梦,对杨碧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嗯,干的不错,回头我让我爸好好嘉奖你,你还待着干什么?回去吧?”杨碧华看着孙立志留恋的眼神,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
“奥,那……那……公子告辞,谢谢公子美言。”孙立志转身离开了房间。
“艺梦,知道吗?我始终是爱你的,俗话说的好,接近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是阴道,今晚我就要真正的拥有你,你把身体都给了我,到时候你肯定会答应我重归于好的请求的。”杨碧华一边脱衣服一边在心里嘀咕着,看着张艺梦熟睡的脸庞,他小心的拨开她眼角凌乱的发丝。
他从上而下,拉开她裙子的拉链,继而褪去她黑色的蕾丝,两个肉体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暖暖的顺滑电击着杨碧华久已干渴的内心,像是岸上的鱼儿,跃进温暖的水面,在碧海云天,任由他恣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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