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张口闭口就是酒,这是什么形象?还有没有一点女生该有的样子?
知道我饮酒的朋友或明或暗都跟我讲过类似的话,见过我醉酒状态的甚至直接放“狠话”:再见到你喝酒,咱们就再也不要来往了。我悻悻然,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朋友面前醉酒。但是心里,却怎么都放不下。世人都说酒不是个好东西,贪杯误事,因饮酒造成的交通事故更是不在少数。但是这就能将酒判入无间地狱吗?显然不能。毋庸说流传几千年的中国白酒,单单啤酒在年轻人中的流行趋势,十年八载也不会有这么一天。而我和啤酒的渊源,早在十几年前就种下了,否则也不会有如今近似痴迷的状态。
在我印象中最初接触啤酒应该是我读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家里还种着小麦,在五月份收割麦子的时候,夏季已悄然来临,在田里忙活不到半个钟头,老爸老妈就已全身是汗。在田里劳作一天,辛苦程度更是不用说。老爸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先是靠着门框坐在地上稍作休息,然后边开始他一天中最为潇洒快乐的时光。他从里屋拿出一瓶啤酒,650ml的那种,然后把啤酒瓶放进嘴里。只听得“铛铛”几声清脆的响声,再看老爸手里的那瓶啤酒已被打开,噌噌地冒出来白沫。原本盖住瓶口的那个小铁片早已飞落在地,在我当时有限的常识里,铁是很坚硬的东西,而老爸竟然能直接用牙齿撬开那个瓶盖,真的是很厉害!老爸也没有丝毫吝啬,他从灶台拿过来两个碗,每一个碗里倒入小半碗啤酒,给我和弟弟一人一份。出于孩童的好奇心趋势,我毫不犹豫地接过老爸递来的酒。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就因为这一接,我就此和啤酒难解难分,成了那个竟然喝酒的女生。
再说回第一次喝酒的经历,当我从老爸手中接过碗,便忙不迭地双手捧到嘴边去喝,第一口不要紧,满嘴的泡沫,呛得喉咙有些难受,再往下喝,没了那层白沫,似乎更容易下肚了,味道还不错。看我喝得起劲,自此以后,每次老爸喝啤酒的时候,都会先给我倒个半碗酒,然后他自己对瓶吹,但是他喝得并不快,看我把之前的半碗喝完之后,他会问我还要不要,我呢,每次都会狠狠地点头,生怕老爸看不到自己还要再来半碗的表情。于是乎,我和老爸一起成了老妈和弟弟眼中的“酒鬼”。
长大一些之后,高中毕业散伙酒,考上大学庆祝酒,生日宴会生日酒,大四毕业季毕业酒,还有不开心的时候一个人喝的闷酒。年龄不大,却喝过形形色色的酒,要说酒好不好喝,它既好喝又不好喝,开心的时候,它就是非常好喝的,甜得似蜜;不开心的时候,它确是不好喝的,苦得似黄连。
既然苦乐参半,为何还要冒着危害身体健康的风险饮酒呢?因为快乐可以跟很多人分享,而难过大多时候却是要自己一个人扛,即使有人听你倾诉,不负责任的把坏情绪带给对方也是心有所愧。那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句话便派上了用场,不开心的时候,一个人在家里喝它个地老天荒。最起码,在被酒精麻醉的那段时间,全身紧绷的神经是放松的,能够暂时忘记掉不开心的事情。有人会说这不过是逃避而已,还真的不是。
人的情绪是有一个稳定值的,很开心和很伤心都不会一直持续下去,最终人的情绪都要回复到一个正常的水平。而在被酒精麻醉的那个时间,肯定是最难过的时候,一旦过了这个时间点,情绪最终会慢慢回复到正常水平。所以,用酒精麻痹自己并不是纯粹的逃避。有可能,还真的有一点点帮助,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选择酒精而不是别的呢?
我与酒的渊源,始于童年老爸不经意的引导,最终导向是一剂排忧消愁针。说不清楚好与坏,只是它就那么巧,因它我有了一个独特的童年,也有了一个消愁解忧的好朋友。也许,命中自有注定。
(非提倡饮酒,纯粹表达个人想法,饮酒伤身,适度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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