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的矛盾看似解决了,她和王庆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早上一起上班,白天上班又卖货,下午一起下班,晚上吃喝撸串、K歌跳舞、打麻将,好不自在。
周五或周六晚上,医学校的学生不上课,我如果不回娘家或不去王一林家的话,就偶尔被雪儿邀请跟他们一起去吃饭。
仅仅是偶尔去。
我总是融不进去他们的圈子,他们说的很多话,有很多粗俗的话,我都听得懂,却回答不出来,只能沉默着吃饭。
至今,我顶多说一句“操或他妈的”,剩下的任何脏话都说不出口,也是我非常弱鸡的一点。
王一林不喜欢我跟他们出去吃饭,他要求我不讲课的晚上,7点后不准出宿舍院大门。
哈哈,这要求正合我意,我常常以此为理由拒绝雪儿。
晚上7点后就待在宿舍里,能安安静静看书,感觉好极了。就像现在,每天晚上,我都会专心致志写两个小时字,心,非常的宁静。
王一林实际上也有很强的大男子主义。
后来,我一个人带娃,根本没有时间逛街买衣服,两个月会把孩子放家里让父母代看一天,我去逛逛街。
他就会不高兴,就会在电话里给我使气。
当时,为了他放心,也是经济紧张,我真的很少去逛街。
我的生活就是工作、孩子、宿舍,三点一线。
也很奇怪,当时我从来没觉得生活苦,也从来没有报怨过,现在回忆起来,才感觉,当年,自己带娃,太难太难了。
偶尔跟雪儿一起去吃饭,就认识了很多人,各行各业的,都有,都还是些人五人六像是很有本事儿的人。
不过,我都没有跟那些人联络过,毕竟,只是一面之交或者两面三面之交。
我呢,看不上他们吃喝玩的浮躁;他们呢,私下都跟雪儿说我清高、不爱说笑,不好玩。
切!我是融不进去好不好?
跟宋姐、华姐、蔡姐等几个姐姐们在一起时,她们都说我是她们的“活宝”、“小辣椒”、“开心果”,都说我好玩极了,好不好?
我们互相看不上,也就止于饭桌上的一两句招呼。
当年,骨子里,我觉得,跟那些行行色色的人去吃饭,对我的影响很不好,就很少去,实在耐不住雪儿的邀请,就去吃一次饭,也算解解馋。
哈哈。
现在,回忆起来,那饭桌上听到的奇闻怪事,还有那饭桌上每个人的生活经历,真是写作的最大素材,每个人每件事情的前后发展,太不同寻常了,又有着极其深刻的因果联结。
有一个周六的中午,雪儿喊我去吃饭,说是让我见识见识县城里的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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