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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回老家。
两周没回,几棵桂树已淡了颜色,但花香还钻着我的鼻子,香甜着小院。
采了几簇花,装在衣兜里,想自己是一棵走着的桂树,走到哪儿,香到哪儿。
紫藤长得壮了些,主干有筷子那么粗了,攀爬在小菜园的栏杆上。
母亲说:“怕耽误园子长菜,我和你爸商量,明年春天,把紫藤移栽到大门口西边。”我们随母亲来到门口。
“像这样,南北着搭两行花架子。”母亲比划着她与父亲的设想。
我担心着,移栽会不会影响紫藤开花。
午饭时,母亲又絮叨起父亲:“天天不着家,和他那帮好玩的朋友,东村西村地拉京胡,唱京戏。回家就划拉手机……”
老公粗线条的人,不顾我的眼色,告起我家弟弟的状:“弟媳妇去援疆,把他一人丢家里,还三天两头地在外面喝酒,真不叫人省心……”
父亲贪玩,弟弟贪杯,父子俩一样的性格固执。母亲这辈子的烦恼,大都来自这两个男人。
从母亲身上,我得出了经验,一个人越老,可能会越孤独,要学会自己打发时间。
母亲前几年腿脚还好,晚上经常跟村里的婶子大娘跳跳广场舞。膝盖做了手术以后,母亲不能跳舞了,跟着年轻人学会了用智能手机。做完了家务,母亲常常一个人坐沙发上看快手,刷抖音,倒也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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