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到过一篇文章,叫作《自律的人有多可怕》。今天上午看了一篇貌似说的是“缺少性生活的男人会如何”的科普文。文章内容我并没有记住,倒是有个评论让我印象深刻,貌似说的是“可怜的和尚尼姑,生活该怎么过”之类的内容。
说老实话,我认为自律是我们都有的品质,人人都有。只是自律的程度不同而已,或者说是在自律的方向上有所侧重而已。
就拿好色这件事儿来说,其实没必要说谁好色谁不好色,人人都好色,也都知道性基本上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快乐的事儿。几千年前的的孔圣人不就明确告诉过我们,“食色,性也。”
差就差别在,你是在把这件最快乐的事儿当成一种刻意地追求,还是看成一种充满责任的享受。这很关键。拿一种人来说,在我们现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里,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明星,都有足够的条件和资源,即使是“夜夜不同人”。但是恰恰是有人绯闻满天,有的人却基本没有任何花边新闻。绯闻满天的就不举例了,相信大家都比我清楚,但是红得足够,却能坚守住自己的,比如陈道明,周润发,刘德华甚至李连杰等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想要“夜夜新郎”做不到?但是他们就是有足够的自律。
性不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吗?难道是他们不知道吗?他们和我们一样清楚。那是不是他们不好色?错。他们其实也和我们一样好色。只不过是,他们并没有把那点事儿当成非常首要的追求而已!不是吗?更别去轻易怀疑这些男子汉们某些方面的能力了。昂?
就像上面那条关于和尚尼姑的评论一样的去推理,那他们这些人,岂不是要过的非常清苦?即使他们都有自己的妻子?
错了。如果我们能够做到把这件事儿在我们的心目中当成不是非常首要的追求,那我想即使是高潮的诱惑,也根本不会战胜我们本身强大的自律。
2003年的时候,我曾经在太仓的双凤镇,和一个年轻的神父有过一番畅谈。当时是他竭力劝我受洗,而我又不太情愿去给自己背负一些约束。于是我们俩从基督的诞生到15世纪的马丁路德运动,到最后的天主教在中国的传播与未来,我们都有探讨过。到谈话的最后,我请教他一个非常严肃却又隐私的问题就是:“神父,您现在也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神父当年27岁),请问您如何解决男人的这种需求?”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年轻的神父给我讲了柏拉图的一个故事。说是柏拉图带着他的学生们去看一大片草地,问他的学生:如何才能让草地不长草?有的人回答拔掉,有的回答把草地点火,烧掉。柏拉图笑了笑,没有吱声。第二年某个时候,柏拉图再带着他的学生们来到这片草地边上来看的时候,却见原本的草地上,长起了一大片绿油油的小麦来…
神父笑着告诉我,“这就是著名的替代疗法。又叫做注意力转移法。”
当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对于自律,也会有不同的认知和身体力行。还拿性这件事儿来说,二十多岁的时候,我们都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美女都抱到床上去折腾一番。但是到了四十岁的时候,我们往往考虑的是,给我一个性感美女,我能不能真正满足得了人家,这是个关乎男人面子的大问题了。
二十年以前,我的老师专门跟我谈话,劝我从*政,并且诱惑我说,“我研究了我所有的学生,就觉得你如果走政界的路子,一定会好。”并且还告诉我,如果我有想法,他愿意动用他的关系,帮我运作一下云云。我当时回答我的老师:“我亲爱的老师啊,您还是不够了解您的学生,我若从政,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大官儿。而按照我不甘寂寞的性格,做官到了一定的程度,有人敢贪五万,说不定我就敢贪十万甚至是五十万。那可是要出大事儿的啊!”老师哈哈一笑,算是认同了我的说法。
现在想想,二十年前,我就蛮了解自己,并且能够自律去克制自己当官的欲望了呃。
是这么个理儿吧?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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