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写作成为一种习惯,到了时间就饥肠辘辘,文字是饭食,解决了才心满意足。它也是种病,上瘾,戒不了。
原谅一个深更半夜不睡的人的打扰是您的大度,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心平如水回想一个时期或一天的经历,喜欢,兴奋,落寞或者愤怒,你所付诸的情感和精力,都似夜里的月光星光,闪烁在脑海。
这阵子读纪伯伦的书信有些着迷,他讲到,在埃及时,他曾一周去狮身人面像下两次,坐在金色沙子上,凝视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消磨很多时光。他看到了狮身人面像的微笑。为了证实这一点,我查阅了网上各个角度关于狮身人面像的照片,希望看到那一丝令人着迷的微笑。遗憾的是,我竟找不到。
那时,纪伯伦才十八岁,而我已经四十八岁,缺失了想象的能力多年。
在失却空闲的日子,都记不着每天干些什么,若干年后,还会有那些事情可以入笔?那些令人魂牵梦绕的爱好和倾向是否还会存在?还有些什么话题可以畅谈?
胜过今日的明天,我还是否可以把约稿入书的人记得准确,把坦露在外的心情和不愿相托的秘密当作野草散去。可能,只有写作能留些引子,勾起备份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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