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弹琴时她不能杀我)
续写:
——“咚咚咚..”一段悠扬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仿佛被尖刀刺破的皮球,“唰”的一声把屋里的空气抽干。
指尖的琴声停止了,女人兀地一下将头扭向了洗衣室。我的指尖颤抖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在琴键上。
两人都沉默着,仿佛在聆听最后的审判。
那女人走向了浴室。铃声越来越近,仿佛梅菲斯托来自地狱的哀嚎。手机停在了我的耳边,女人径自拨通了来电….
——“我告诉你!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们离了你不能活!想想吧,要是你不盲,还有人找你吗?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偷窥狂,窃听者这年头多的是!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再给我说话!”手机那边的男人一股脑的说了这么多,说完便挂了电话。
能感觉到,钉枪还抵在我后脑勺。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有股神秘的引力,把我往里吸。
指间的琴声再次流淌起来,这次弹得是海顿的“送别”。女人一直保持持枪的姿势没动,她好像被琴声吸引了。与他伴奏的,只有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针声。
“啪!”乐曲戛然而止。琴键弹不上来了,是琴锤卡住了。霎时,空气仿佛凝滞,额头上的汗珠流进了眼里…
——“是坏了吗?”女人首先打破平静。
——“嗯..是琴槌卡了…”我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也难怪,这琴放在这里好几年了。都是我丈夫一个人弹,自从我丈夫….”
女人永远是这样,在重要的环节总要吊足你的胃口。
——“自从我们分居后,就在也没动过。”女人用略带忧愁的口吻说道。
——“坏了就坏了吧,反正也没人用了。也不再会有人用了…”这时她的语气裹挟着一丝狡黠。
我被女人服侍着穿上了她丈夫的衣服。把我搀扶到沙发边,那个血淋淋的尸体现场。她示意我坐下,她左手拿着钉枪,右手搀着我把我扶到沙发上。然后她走向洗衣室刨出一件带血的连衣裙拖了出来,胡乱塞进钢琴架里。她顺势抄起桌上的香水,向屋里大喷特喷了一阵,浓郁的香水味马上飙进了我的鼻腔,不用问,肯定是迪奥。
她向我走了过来,手里提着钉枪,然后点燃了一支香烟。
——“你知道一个故事吗?泰姬陵的由来。”女人问道。
——“不清楚..”我无意识的回答道。
——“沃墨尔帝国皇帝沙贾汗…..”她向我讲了这个我早已烂熟于心的故事。
女人掐灭了烟头。
——“你懂万念俱灰吗?”她问道。
女人叹了口气。然后举起了钉枪…
…….
——“滴------滴------”
刺眼的光让我睁不开眼,我皱着眉头强睁开眼睛。一个女人首先映入我微昏的双眼,高高的鼻梁,深深的眼窝,搭配红色的连衣裙,脖子上带着一条项链,圆球状的挂坠,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副典型的法国妇女装束。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道是迪奥出品的。我被扶着坐了起来,才发现我是昏倒在了街上。我扶着身旁的栏杆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瞥了一眼身旁这素不相识的女人,她手里提着一把装修用的钉枪,红红的颜色极不讨喜。
——“谢谢你,夫人。”我恹恹的说道。
女人好像有些愠怒,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我摘了墨镜,把拐杖藏在了墙角。走进马路对面的咖啡厅,买了杯冰咖和一张报纸,选了一张靠窗的圆桌坐了下来。再回忆起刚刚昏迷时做的梦,仿佛真的发生过似的,却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干脆不去想了,我拿起报纸,开始阅读。一则“连环杀人案”跳进我的眼中,报道上说,嫌疑人***,女,在过去三周连续杀掉了三名男子,作案手法一致,均是用钉枪射击受害者头部致死。下面还登了一张模糊的照片,好像是女凶手的。我打了一个寒颤,欠了欠屁股,把杯中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比起刚刚的晕眩,在冰咖的作用下,大脑好像重新被唤醒。
——“都什么世道啊…妇女成了连环杀手,男人却像油画一样被钉死…”我心里嘟哝道。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咚咚咚”的节奏振动着空气。
——“嘿,伙计!又来活儿了,这次在**街*号,这户人家的钢琴老旧了,弹琴时琴键经常卡壳,我让他们上了松油,你待会顺产看看有没有改善,祝你好运!”
他快速地把所有的话倾泻了出来便挂了电话。
我干脆换掉这张血腥不堪的报纸,拿起了另外一张。上面登载着有趣的历史故事,我的眼被吸引到“泰姬陵的由来”这篇上来。
“卧摩尔帝国皇帝沙贾汗…”,我全神贯注的读完了一整篇,觉得还挺有意思,并且准备讲给其他人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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